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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二郎听宋师竹说这些有种头皮发麻之感,他的眉头蹙着一抹忧虑道:“那她也不能逮着个男子就往上凑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我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宋二郎真的觉得冤枉,任谁在雪地里见着一个姑娘落难都会出手相助,没想到这样就被赖上了。

  宋师竹叫他说的,也觉得张家要是使阴招坏了宋二郎的名声,他这张家女婿不当也不成了。

  这种事,虽然吃亏的是姑娘,可大家都信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被沾上了,小伙子就算清白得跟雪一样,也不会有人信他真无辜。

  要是宋二郎目前有亲事在身还说,可据她所知,二婶似乎打着待价而沽的念头,想要让几个儿子功名更上一层后再结亲。

  不过……虽然理由很多,宋师竹还是不大想自己奉献,她脑瓜子转了转,给宋二郎出了一个馊主意。

  因着事情有些污秽,宋师竹尽力用最轻描淡写的语言说了一遍。

  张知县在县里有一个姘头,县里目前为止最大的一座酒楼就是她开的,老板娘为人十分泼辣,听说张知县到哪里赴任,她就跟着到哪里开酒楼,张太太和张姑娘都把她恨死了。可惜他们一家子都要靠着张知县才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敢随便上门砸场子。

  宋师竹给宋二郎出的主意,就是让他多去酒楼坐坐,张姑娘曾经放言,说是只要去过锦绣楼吃饭的,谁都别想跟她再搭上一句话。

  宋师竹撺掇宋二郎:“酒楼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进去消费,二哥只要多去酒楼几趟就好了。”张姑娘膈应之下,许就放过她堂兄了。听堂兄说的,也就一面之缘,要是破坏了她心中的美好印象,许是宋二郎就不用被缠着了。

  宋二郎沉吟片刻,端着脸色道:“我来县里这么久,和族内叔伯兄弟们都没有好好畅谈过,明儿我就让人去锦绣楼订几桌酒席,宴请大伙儿。”

  那个姑娘出身知县家,张知县是大伯的上官,轻不得重不得。宋二郎还真怕她继续纠缠下去,他从现在开始到回衡州府前都得呆在府里保平安了。既如此,还不如一次便解决了。

  想明白这些,宋二郎立时就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这口气才呼出一半,就被噎住了。宋师竹理直气壮道:“为了保险,我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娘说一声,放心吧,我会让我娘不跟二叔二婶告状的。”

  看着宋二郎对着她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宋师竹觉得,二哥肯定是在心里骂她“妈宝”。

  他的目光表达出来的就是那个意思,宋师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是和张家沾染上的事,都是大事,都得让宋文胜和李氏知道。那种小辈私底下闹出事端、连累大人要费力收拾烂摊子的事,在她看来都是瞎胡闹。

  宋师竹要不是有这样的行事准则,宋文胜和李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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