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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凛从车里下来,领带松松垮垮,两指夹烟,一双桃花眼微醺的红,像是喝了不少酒。
推开季家别墅的门往里走,便听到季从业的声音传来,他在跟老情人打电话呢,且一点也不避讳场所。
想到吴湘前阵子心脏查出点问题,季凛的神色越来越冷。
父子心有灵犀似的,季从业放下手机抬头,面对季凛冷漠的眼神,他从容不迫:“回来了。”
季凛默了默,才开口:“我妈近日身子不好,你可别刺激她,若出了事,别怪我这个儿子对你不敬。”
季从业放下鱼料,瞥他一眼:“翅膀硬了,敢威胁你老子。”
父子间谈话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心平静气过的,有的只激烈碰撞,山崩海啸。
季凛抽着烟,吞云吐雾的,白烟模糊他的轮廓:“我一向如此,再说非逼着我从政的也是你,季从业,你会后悔的。”
“怎么,你还想拉你老子下台?”
季凛风轻云淡的:“好好等着。”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激怒了季从业:“去小房间面壁思过,没我允许,不许出来。”
“你以为我还是小屁孩呢,老东西。”季凛扔了烟头,掸入院前的鱼池里,惊的鱼儿溅起涟漪,他转身又往外走。
那小房间是季凛整个青春年少的噩梦,那小房间在阁楼,空间很小,小到成人的他塞进去后只放得下一张书桌,从小,季凛不服从管教,季从业就会这么惩罚他,让他在里面跪着写检讨,一遍又一遍。
离开家,季凛车停在一处江边桥底下,风拂过,他摸出手机给沈千寻打电话,响了两声,电话通了。
沈千寻喊了一声季凛,又说:“舍得联系我了。”
季凛这一刻,出奇的想见她:“出来喝一杯。”
“我在澳门。”
季凛:“……”他烦躁的又摸烟:“去澳门做什么?”
“我妈最近很迷罗文玺,陪她看男神演唱会。”沈千寻说。
季凛很细心:“演唱会一般在晚上,你那里很安静。”
“恩,出了点事没去成,现在在酒店。”沈千寻坦白。
季凛蹙了蹙眉头,想问出了什么事,还没问出口,先听到靳牧寒的声音传来,嗓音温润朗朗,含着宠溺,他问:“阿寻,喝酸奶吗?”
沈千寻说喝。
靳牧寒插上吸管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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