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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溃的情绪发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速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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