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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厘实话实说:“我偷学的。”
冷霜生:……
冷霜生重重地说了个“你”字,看着千秋厘大眼眶里面还在打着转儿的眼泪,吸了口气,声音降下来几分,责问的口气变成教导的口吻:“偷东西是不对的,打人更不对。”
千秋厘眼泪汪汪地点头,像只小兔子乖得不得了。好的,哥哥,你说什么都好。
冷霜生:……
忽然有些无话可说的尴尬。
“哥哥,你在做什么?”冷雾浓委屈地看着冷霜生,也红了眼,“她刚才打我,爹娘都没打过我。”
古苍龙咽了口口水。小美人哭起来真动人。
“哦,那哥哥帮你打回来。”冷霜生几步走到千秋厘面前,右手高高扬起。
千秋厘一眨眼,啪嗒,两颗大泪珠掉了下来。
冷霜生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转了个弯,毫无做作痕迹地摸了摸他自己的眉毛,若无其事地转身。
心里大概有十万匹野马在狂奔。
真特么要疯了!没人知道他忍得多辛苦才忍住没去给那丫头擦眼泪。
冷雾浓将冷霜生的反常看在眼里,看着千秋厘,挑衅地撇撇嘴,整个人忽然晃了晃,如同秋后的枯叶摇摇欲坠。
一旁的侍女惊呼起来。
冷霜生一回头,便看到冷雾浓缓缓倒下,他急急忙忙冲过去,双手接住就要倒地的冷雾浓,将人捞起来一看,已经人事不省。
冷霜生的脸登时就白了,抱起冷雾浓一跃,便腾空而去。
千秋厘喊了声“哥哥”,跳到古苍龙的背上,匆匆追了过去。
……
六欲天。
长长的石阶,像登云踏雾的天梯,绵延直至看不见的云层深处。黑袍的年轻僧人不缓不急地拾级而上。
路边不时遇到其他僧人,有穿白袍的,也有穿黑袍的。穿白袍的僧人居多,黑袍的少,因为黑袍只有修为达到高阶的僧人才有资格穿。
一路上,不论白袍僧人还是黑袍僧人,不论年龄大小,从白袍的小沙弥到身穿黑袍、老态龙钟的老僧人,见到他无不停下脚步弯腰施礼,再恭敬地道一声“不卿师叔”。
不卿脚步不停,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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