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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啃着苹果从窗外走过看戏,嚼得津津有味,吧唧嘴道:“大将军和先生以前就这个德行,三句话不到就能掐起来,能从青天白日怼到日落黄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啥深仇大恨。”
“也没人管管?”
流夏从后面走来,一脚踹了过去,泥泞的脚印盖在公子寂名贵的华袍上,“我先管管你,说,把我的剑藏哪里去了?”
公子寂麻利地窜上了屋顶,一副“怕媳妇怕得要死”的模样,仗着胆子顶嘴道:“你个女孩子家家总舞刀弄剑不好,万一伤到自个怎么办?”
流夏掐着腰,在屋檐下河东狮吼道:“你给我下来。”
“我就不。”
“下来。”
“就不。”
“下。”
“是。”
那结海楼的少主脾气没硬过三秒,就灰溜溜地从房上下来挨揍。
悔之从旁观这一院子的鸡飞狗跳,学大人负手叹了口气,然后关上窗子淡定地读书,耳边不时传来亲爹爹的“惨叫”。
幸亏淳于初早有预谋地把老方丈请来给苏辞瞧病,那青灯古佛般的老者出现在庭院才制止了这一出闹剧。
“阿弥陀佛”,那声佛号如金经洗髓,除一身尘埃,让人心归于平静,“多年未见,苏施主安好。”
大将军和老方丈还是瞒聊得来,至少他看起来比纯一跟像个和尚,瞬间扔开扫把,拱手回礼,“方丈安好。”
“老衲还未多谢苏施主当年救命之恩。”
“方丈客气了,请。”
苏辞迎方丈入屋,瞪了一眼蹑手蹑脚跟上的淳于初,那人当即止步,拾起她扔下的扫把,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国之君已经决定把别院所有的扫把都烧了。
屋中,老方丈给苏辞号脉良久,神色无波无澜,最后只是双手合十道了句,“天时不可违。”
大将军倒是轻松,眉目不惊地给他倒了杯茶,“我这身子我自己清楚,强求不得,这病方丈也没必要和他说明。”
“出家人不打诳语。”
“可佛家也有云,事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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