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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端着糕点的淳于初走到门外,一盘模样难以入目的栗子糕是他亲手做的,忙活了半日,厨娘在旁边瞧着都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知是感动的,还是心疼烧成废柴的厨房。

  大将军凌厉的目光扫过门口的一角白衣,冷声道:“他心有沟壑,能装天地乾坤又怎样?看似慷慨大方地分一隅给我,效仿那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吗?说到底,江山才是他所求,既已得了,再来寻我,又有何用?”

  不过一句“晚矣”。

  纵使苏辞隔着门瞧不见,也能想象到那人走时有多慌张无措,怕是一份真心被人踩得稀巴烂,像她当初一样。

  大将军本以为这样能让淳于初消停几日,没想到第二日那人又厚颜无耻地堵在她房门口,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着实烦人,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踹走。

  但这位南楚君主吃了秤砣铁了心,既然苏辞不肯随他回宫,干脆把一应政事都搬到边城小院处理,大有长久住下去的打算。

  “哎呦,你们慢点,这可是陛下最宝贝的箱子,里面的东西金贵着呢,小心点,别磕着碰着。”

  院里,娘里娘气的老太监指使着一帮小太监搬东西吵吵闹闹的,故意扯着嗓子嚷嚷。

  苏辞原本在书房教悔之兵书,气得一下子合上了书。

  小悔之心领神会,当即扯下腰间的小弹弓,欲为娘亲出气。

  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太监身子骨太弱,一枚小石子打在腿上,竟让他摔了个大马趴,连带着箱子哐当一声落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并非什么玉器珠宝,而是清一色的画纸,被风吹得飘落满院。

  一张张宣纸上鲜活地描摹着一抹红衣,那人雌雄莫辨,或金甲加身,或玉簪螺髻,或笑或怒,时冷时暖,一眉一目跃然纸上,似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我不是早让你们把这箱东西烧了吗?”

  一袭朱红金凤华服的女子缓步走入庭院,女子美艳至极,丹凤眸中掺了万千威仪,让人不寒而栗,怒目盯着满地“废纸”。

  所有太监侍卫纷纷下跪,诚惶诚恐道:“拜见皇后娘娘。”

  淳于初登位没多久,就在朝臣们以死劝谏下封了昔年大司马的孙女关雎为后,反正那时苏辞“已死”,许给关雎一个空头衔、一座冰冷的皇宫又何妨?

  听雨见到来人,不由眉头一皱,上前行礼,“娘娘,您怎么来了?陛下说……”

  “陛下说过我是南楚的皇后,来看望自己的夫君有何不妥?”

  好巧不巧,大将军的目光和关雎恨得牙根痒痒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苏辞心里一时悲哀,她这辈子最讨厌和两种人打交道,一种人叫司徒不疑,一种人叫后宫妇人。

  万幸在大将军皱眉前,落云带侍卫匆忙前来传陛下口谕,“陛下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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