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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初说是日上三竿,当真一刻都没少,正午艳阳高照时,苏辞才迷迷糊糊睁开眼,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阿辞,我帮你梳发可好?”
那缺德东西良心发现,体贴地帮她连衣裳穿戴整齐,大将军头次体会了一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待遇,然后就被淳于初抱起放到梳妆台前,“按南楚习俗,新婚第一日丈夫要为妻子盘头。”
当然这是个形式,大部分男子象征性地为妻子梳两下头就拉倒了,所以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白头到老的,兴许是淳于初学过唱戏的缘故,发髻盘得极好,比大将军自己下手强百倍。
苏辞瞧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感叹道:“褚七,你投错胎了。”
那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混不正经,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而且心灵手巧,以前大将军在军中破烂的衣裳都是褚慎微缝补的,贤惠得教人自惭形秽。
淳于初亦是望着镜中影,“阿辞才是真的投错胎了。”
若是个男子,谁能囚得住她?
两人在这山中小院难得过了两日安生日子,每日煮酒饮茶,左手一翻便是满卷诗文,右手提笔便是一纸天下,从山河百姓聊到谋略兵法,沾着柴米油盐的味道,嚼着寻常的五谷杂粮。
怎奈好景不长,淳于初虽然吩咐落云、听雨不许来打扰,但挡不住八皇子淳于朗火急火燎地带兵前来保护皇兄。
“七哥,我把楚焰军都带来了,若是再胆敢有人刺杀你,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瞪了苏辞一眼,“哼,还有父皇命你即刻回京。”
不愧是亲弟弟,坑得淳于初一脸无奈,小时候这孩子就和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长大后好不容易改了这臭毛病,却整天操心他被人拐跑了,淳于朗看苏辞的眼神和当初黎清瞧他的眼神贼一样。
事已至此,两人也只好告别元伯,启程回京。
之前南楚皇听闻儿子被刺杀坠崖的消息,勃然大怒,派人彻查,镇北王对此是一脸懵逼,他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是截杀皇子吗?可南楚皇怒气之下,连带着和镇北王关系密切的六王爷淳于玦都被禁足了。
朝臣们心里是有谱的,这么明显的暗杀八成是人栽赃嫁祸的,而京城里有心有力、还能从中得利的只有三王爷,真是个畜生!
于是乎,感受到朝臣怪异目光的淳于桑就一脸懵逼了,他怎么就成了个谋害亲弟、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但不出两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有官员查出杀手是镇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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