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09(2 / 2)

加入书签

  被她训了一句,淳于初这才不情不愿地老实坐下,任苏辞为他擦脸梳发,那人头发生得极好,又黑又亮和丝绸一般,再配上铜镜中那张妖孽的脸,若是盘上女儿家的发髻,南楚多少豪门子弟会踏破门槛求亲,教女子都妒忌不来。

  待到穿戴整齐,他死拽着苏辞的衣角不撒手,可怜兮兮地盯着她,愣是要把人心都盯化了,誓死捍卫掩面的大将军就一瞬松懈,便被某人wen上唇,像羽毛拂过心尖。

  亲完后某人撒腿就跑,机灵得很,哪里像个二傻子,欢喜地满院乱喊:“甜的、甜的……”

  苏辞:“……”

  甜个屁,大将军以后再也不吃糖了,呸,她本来就不爱吃糖。

  元伯原本杵在门口,欲进不进,看了个全程,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转而叹息道:“老朽是看着小主人长大,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撒娇,哪怕是个孩童时……幸好他错过的,老天爷都许在了姑娘身上。”

  如果一路荆棘、血迹斑斑,只为攒足运气遇见你,那么人生结尾也可以意气提笔——安之如怡。

  如此,倒也淋漓尽致。

  ……

  正午时分。

  村头的贺大娘送了条鱼来,说她家姑娘要嫁人了,村里没啥肚子里有墨水的人,想让淳于初帮忙写个祝亲词,这是当地的习俗,奈何贺大娘见淳于初在院里玩土的傻模样,才知道村里唯一一个读书人阿七病了,顿时愁容满面。

  苏辞压根没眼看淳于初,忒丢人了,她提起笔来在大红纸上写了一阙词,刚开始贺大娘还不信一个姑娘家能有啥好文采,虽说她不识字,但一眼就瞧出那字真真的好看。

  大将军的书法学识都是沈大学士教的,小时候写错一笔一划就是一顿戒尺,可她脾气倔,疼得吧嗒吧嗒掉眼泪,都不吱一声。

  后来淳于初也凑了过来瞧,二话不说也写了一阙词,字迹俊逸清秀却不乏吞吐山河的气势,词句工整,仔细一读,竟和苏辞写的呼应,相得益彰。

  纵然大将军不是第一次有感淳于初之鬼才,还是难掩眸中惊叹,这货到底傻没傻?

  淳于初一脸求表扬、要奖励的模样凑过来,廉耻都被啃光了,撒娇道:“阿辞,亲一下好不好?”

  一旁站的贺大娘被他这不要脸的举动惊到了,窘迫得不知手脚往哪里放,眼睛移开又不自觉地看向二人,感慨道:“我听元伯说你们还没成亲,阿七这病……唉,姑娘不妨多为自己想想,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世道女儿家不容易,怕苦了你……”

  贺大娘纯粹是好心,话里也没恶意,乱世里人命不值钱,女人的命更是下贱。

  苏辞任话从左耳进,右耳朵出,半点不入心,无奈地瞧着满脸写着“不亲亲我就哭”的某人,顿时温柔地笑了出来,踮起脚尖,亲在他的侧脸上,说得风轻云淡又格外坚定,“我是她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