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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放下药碗,有模有样地给她号脉,“你中毒时日不算长,暂时压制还可,却无法保你性命长久……但你这身子损耗得太厉害了,而且……姑娘可是有仇家追杀?竟断你经脉,废你一身武学。”
他边说边愤然摇头,也不知哪个混蛋干的,下手忒狠了,断成这样哪里是废武,分明是废命。
苏辞不咸不淡道:“我自己废的。”
渔夫惊讶地看着她,这是和自己有多大仇啊?
“姑……姑娘,你可知道经脉断成这样,一辈子都无法再习武,再加上你底子亏空得紧,雪上加霜会要了你的命。”
苏辞不答反问,“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一位普通渔夫能有这么高明的医术真是难见。”
渔夫尴尬地咳了咳,“我姓木,名和,乡野村夫外加赤脚大夫而已,倒是船上的草药不多了,是时候回程了。”
他不愿说,苏辞自然不会多问,反正她如今已是烂命一条,生死无所谓的,也不怕有人害她。
不过,丫头那孩子心地单纯,听爹爹说不喝药会死,缠了苏辞良久,最后哇的一声哭了,那声音简直比火琉璃爆炸还响亮,逼得苏辞把药一口闷了。
丫头用小手捧着自己珍藏的几块糖,眼巴巴地递给苏辞,“姐姐别怕苦,我把糖都给你吃。”
她对上那孩子害怕她下一秒就死了的委屈目光,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也软了下来,动手剥了块糖,塞到丫头嘴里。
“你吃吧。”
丫头嘴里囫囵喊着糖,眼睛还泪汪汪的,“姐姐,爹爹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别死好不好?丫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和我玩的人,呜呜呜……”
苏辞此生最怕的两件事,一件是褚慎微耍混蛋,一件是孩子哭,尤其是第二件事堪比要命,以前在将军府言简不知怎么发现苏辞这个弱点,逮着个机会闷声就哭个稀里哗啦,堂堂男子汉脸说不要就不要,说撒娇就撒娇,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就算你是座冰山也把你融了。
故而言简只要一哭,他就算是想当天王老子,苏辞都会应。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由一弯,可转瞬目光又落寞如坠寒渊,不管是褚慎微的耍混蛋,还是言简的爱哭病,怕都是算计的成分更多一点。
丫头:“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苏辞回过神,“你没有其他玩伴吗?”
丫头摇了摇头,“我每次和爹爹出海就是十天半个月,乡里的孩子都去上私塾了,他们嫌弃我,不想和我玩。”
“你娘呢?”
丫头难过地低下头,“生下我就去世了。”
苏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无言地安慰着。
木和拿了套干净衣服和一瓶药进舱,“姑娘,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能委屈你先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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