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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铮转过椅子,也没起身,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半天没吭声。

奉九径直走过来,“乓”地一拳砸在他坚硬的花梨木办公桌上,桌上分量轻巧的笔筒、几刀道林纸和牛皮纸信封跟着跳了一跳,宁铮的眼皮也没挺住,跟着跳了跳,随后不免心疼地看向她明显见红的小拳头,忍了又忍,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说!你到底瞒着我在策动什么?!你那天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信!太拙劣了!我又不是傻瓜!”

奉九是被宁铮的宠爱惯坏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很少争执;即使有,哪一次不是他服软,他求和?所以这次如此反常举动背后的深意,奉九只要稍微一思及,就根本不敢再深究,因为这只意味着一件事……

宁铮心里忽然一阵轻松,眼角却是一热,酸软得简直要含不住泪,他很快站起身,转脸对着屋外萧索的冬天,只有两个小孩子玩得兴高采烈。

海东青又在外面自在地翱翔——这只海东青在奉天沦陷的当晚就机灵地飞了出来,沿着往南的铁轨一路有惊无险地飞到了北平,虽饿够呛,但还是凶猛异常,无人敢捕;后来因为嘴太叼,不食小田鼠之类的食物,到底饿昏了。

驻守北平的宁军士兵拾到后,看到了它的脚爪上缚着的那个刻着一个篆体“宁”字的的精铁腿箍,知道是自家总司令那只著名的家养猛禽,于是就给送了来,后来又这么一路跟到了西安。

至于它的老冤家泰山,则早在那天晚上跟着不想离开故乡的宁家其他下人一起撤到了恩德堂院,和孤儿院里坚守的校长、老师和孩子们,深陷于敌占区,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命运如何。

身后脚步声响起,奉九绕过书桌来到他身后,硬生生地把他挺拔的身子转过来,清冷地命令道:“看着我。”

雪地上两个孩子玩得欢实,也顾不上看近在咫尺的这对夫妻不同寻常的神态,没一会儿,就被最会看眉眼高低的侍卫长猫着身子比了个“嘘”,静悄悄地领着走了。

宁铮费了最大的力气,才能逼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面对着这双世间最晴明、最通透的墨瞳,这双不论何时他一见就想吻上去的灵眸,说谎变成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

不如不说。

“父帅去世那个时候,我曾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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