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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铮这才替太太道歉,此时桑希尔的家庭医生也到了,试探着微微一碰,桃乐丝就痛得叫了起来。医生严肃地说,怕是骨折了,建议立刻去医院拍个 X 光。

于是奉九和宁铮一路陪着桃乐丝去了不远处的医院做了检查,还好,只是轻微骨裂,但外科医生还是尽责地给她覆上了石膏,并说不影响她明天的返程之旅。

夫妻俩把她送回了坎贝尔家族的庄园。待回到蓝蒲生家,正好西泽尔也在,他笑着摇摇头,对宁铮说:“真没看出来,您太太网球打得好,涵养更好;要是我,可忍不了这么明显的挑衅……坎贝尔小姐太不像话,也不知为什么,那球一门劲儿地往您太太身上招呼,宁太太是迫于自卫才反击的。”

宁铮笑了,谢过西泽尔的仗义执言,其实当时场内的人谁又没看清楚呢?毕竟桃乐丝的名声相当坏了,多少贵太太恨不得当场笑出声来。

第二日夫妻俩先行离开了诺福克,临行前又去找到桃乐丝当面再次致歉,并送上了几样礼品赔罪。这桃乐丝也是个有趣的,被奉九一顿收拾下,却对这位中国美女产生了好感,觉得她外表的贞静娴雅下暗藏的彪悍气概很合她的口味,不免生出点“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之感。

她玩笑地请奉九留下中国的地址,说过几日就要去南非看望朋友,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以后如果去中国,免不得要叨扰一餐才行。

奉九是个大气的,事情都过去了,也不以为忤,再说人家毕竟是病人,于是很是干脆地提笔唰唰就写。只不过她还是很淘气,没写在女仆拿过来的带着坎贝尔家族徽章的考究信笺上,而是在覆着桃乐丝胳膊的雪白石膏上,用中文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和在上海的住址,说只要人到了这里,彼时她在哪里,自然一问便知。

桃乐丝大笑,这位宁太太,实在是个妙人儿。她看着石膏上秀媚舒朗的字迹,越看越心爱,以至于后来拆石膏时都嘱咐医生务必小心,千万别破坏了这画一样美丽的汉字。

今晚是在诺福克的最后一晚,他们还是去看了戏剧。回来后洗漱完毕,夫妻俩坐在蓝蒲生爵士庄园客卧的沙发上,喝着仆人送上来的热茶。奉九抓起热水壶添了水,把原本的浓茶冲淡些,省得一会儿睡不着。

屋外不时传来树林里野狼和红狐的嚎叫声,还有不甘寂寞的夜莺在鸣叫,夹杂着呜咽的风声,荒凉又寂寞,静谧又美好。

奉九横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法文小说,两条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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