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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九慢吞吞走过去,离着他一臂之遥坐了下来。
“近着点儿。”宁铮又拍拍沙发。
……这是在招呼泰山么?
奉九不为所动,坚持坐在原位。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宁铮的脾气在奉九这能剩下两分已经算是他刚强,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就要抱她。
奉九从刚才见到宁铮那一刻,就一直刻意忽略的念头冒了出来,前些天,据说宁铮没少在北陵别墅过夜……
她忽然站了起来,刚想往外迈步,就被宁铮眼疾手快地挡住了,“这是往哪儿走?”
你——都不想我的么?
他强硬地把奉九抱进怀里,双臂使力勒紧,奉九身子一僵,联想力太丰富也不是好事,饶是如此,她仍然满身抗拒地挣着。
“怎么?这么久没见,我还碰不得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了?”宁铮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清寒一片,声音里也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和威吓。
“我嫌你脏。”奉九可不怕他,她清凌凌的眸子直视宁铮。
“我怎么就脏了?”宁铮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
“别人碰过了的,就是脏了。”奉九斩钉截铁,清亮的嗓音里透着厌恶和笃定。
宁铮记得奉九曾经在自己托人给她找来古董缂丝扇却拒用时说过:“别人用过的,我不要。”自那以后,这脆生生的一句话一直如黄钟大吕般在他耳边回响,让他每每在一些酒席交际场合保持自持,不为声色犬马所动。
现在听到这句话,他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就那么笑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笑到开怀,这跨度不可谓不大:登时如艳阳出乌云,雨后逢霁月,明亮到了极点,盛到了极点,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咧嘴而笑。
一个男人,也能笑得如此祸国殃民,真是造孽。
奉九扭了身子把脸冲门,拒绝再受他蛊惑,宁诤欺身上来,从背后抱住她,低低在她耳边说:“这是醋上了?真是稀奇。”奉九挠挠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痒痒的耳朵,于是细白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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