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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事儿?就这滋味?被人用什么在身体里来回拉锯似的……呸。
奉九觉得还是活着好。
宁诤看着奉九一张鲜嫩光洁的脸,耳边忽然响起曾有朋友转述退帝胞弟,就是那位奉九也见过还一起吃了一顿饭、精于书画的艾俊之曾对他说:“东北宁少帅的夫人,是奉天土生土长的女子,但居然比江南女子还要清雅,如同雨后清荷一般,秀丽娇妍,美不胜收。”这大概是去年他带着奉九去了一趟北戴河后这位退帝胞弟发出的感慨吧。
雨后清荷?现在这样子,才真正是映着霞光、沾着雨露的清荷的模样吧?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力又自体内升腾而起,他墨黑的眼睛又渐渐闪出几丝红色,这燃烧着的血色让奉九害怕,她不安地勉力往旁边躲了躲,警惕地瞪着他,宁诤笑了,“加上订婚,都三年多了,才开荤,你多担待。”
奉九眼里有一丝茫然,什么意思?这么久了,在奉天时似乎的确没什么桃色新闻传出来,但去北平和天津时,每每都会有绯闻流传全国,她这么想着,眼里就带出了不信的样子。
宁诤珍惜地抚了抚她汗湿的脸,“看来,我还得身体力行地让你相信才好。”身子随即又覆了上去,奉九连个声都没出来,就又被直接吞进了肚子里……整整一天,奉九都没出得了屋。
第二天一早,奉九感到有温热的啄吻落在自己脸上,痒痒热热的,很是恼人。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宁铮侧躺在她身边,他们盖着同一床单薄的夏凉被,他正一手拄头,对她微笑。
她忽然有种错觉,好像又是成亲后第二天早上的情形。
早已把陪嫁的拔步床换成了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透明的帷幔早已拉开,白窗纱还掩着落地窗,遮住了些许清晨的阳光,卧室里半明半暗,奉九此时静静地被他拥在怀里,心里,居然也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按照本世纪初奥地利的病理学家兰德施泰纳发现的血型论,宁诤是O型血,也就是公认的不折不扣的食肉动物。
成婚两年,她原本就总在怀疑,宁诤怎么可能就这么放着自己这个他嘴里的“奖赏”不动,改吃斋这么久?
所以以往他每每在床上冲她一笑,奉九心里都会一哆嗦。
这回好了,不用猜了,不用防了,这样提心吊胆观望的日子,结束了……
奉九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短袖珍珠白的丝质睡袍,再瞧瞧才发现,连身下原本薰衣草色的亚麻床单都换成了一条豆绿色的丝绸的,看来是宁诤做了清理。
宁铮侧头看着她愈显娇艳的脸色,倒没有什么萎靡之意。果然,娶太太就得娶身体好的,经折腾。
不过,还是得交流,毕竟新妇不大可能一开始就能从中得趣,总不好自己一个人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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