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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有些微的酒气向自己接近,还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扑近自己的脸,好像有人在脸上找地方下嘴,犹豫了好一会儿,睡衣袖子被剥了往上,胳膊肘随即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满满含o住,轻舔o慢吮,猛然胳膊上有肉的地方又被狠狠碾磨了一阵子;紧接着身子一轻,有轻轻的话语伴着红酒的醇香传来,“不省心的小东西,睡个觉还带到处换地方的。”

  天色已大亮,奉九知道今天算是醒得晚了,也是,昨晚太折腾了。

  她一点不意外自己是在东厢醒来,因为昨天在花厅入睡前还挣扎了一番,后来觉得宁铮肯定会找到自己,也就放心地睡过去了,实在不想走回去了,太困了。

  她没有意识到,或者习惯性地拒绝去思考,自己为何如此笃定。

  更知道宁铮在这儿也没拉窗帘:毕竟成亲两年了,奉九不喜欢卧室拉窗帘的怪癖,宁铮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觉醒来,精神还算饱满,只是觉得有点别扭,心脏有点难受。她发现自己侧着头,脸蛋儿贴在一方滑腻的皮肤之上,眼前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小小地矗立着。

  奉九眨眼,再眨眼,终于确认,是宁铮左胸上的那颗茱萸豆豆,而自己,是趴在他的胸口上:拜成亲这两年所赐,奉九对宁铮的身体也算熟悉了。

  她气结,好好睡觉不好么,怪不得噩梦连连,梦里自己被逼搬砖造长城,经常一块大石压到背上,怎么站起也起不来,原来就是他现在还紧缠在自己后背上的双臂所致。

  她赶紧从宁铮身上滚下去,又觉得实在好笑,不觉抿嘴儿笑了起来,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看完昙花的感悟,那笑容,终于慢慢地又收回去了,容颜也变得冷淡,看起来很不好相与。

  奉九这一下去,宁铮也跟着醒了:他们这些年轻男人昨天闹到半夜才散。一进卧室没找到奉九,可把他急得出了一头汗,本就没多少的酒意也彻底清醒;敲门问了秋声,当然也是做了无用功;后来忽然想起昨晚赴宴前,奉九对那盆昙花挺感兴趣,于是一路找到了东花厅,果不其然,奉九蜷缩在圈椅里睡得正香,还好披着毯子,没着凉。

  他猛然睁开眼的一瞬间,正好看到奉九用一种清冷的眼神审视着自己:这种眼神曾经很熟悉,婚前他不是接收到了无数次么?

  他心里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么?

  他把脸凑过去,疑惑地问:“怎么了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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