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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声喃喃,他凑上前来,开始解奉九的衣裳,很快,两人如新生婴儿一般抱在一起,低喘、轻吟、细细碎碎的低语、娇嗔薄怒,照例,奉九是摸不透宁铮的;而在他一贯的强势下,宁铮的确是又把奉九给摸了个遍,巨细靡遗……

  等秋声再得以进来给奉九打扮,已经是差不多半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了。

  东厢里一派风平浪静,秋声给奉九做了花苞发髻,随意插了几支小小的钻石花发夹,就像是星星散落在漆黑的夜空。

  宁铮换好了衣服,看着奉九梳了这个发髻,像个西洋公主一般清纯美丽,他情意绵绵地凑上来,秋声低头一笑赶紧避了出去,估计姑爷又要给姑娘亲自戴首饰了。

  宁铮扳过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又上下打量了奉九一番,这才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里面有一枚祖母绿胸针和一对祖母绿钻石耳坠,给奉九分别戴上。胸针主体是一颗椭圆形哥伦比亚祖母绿宝石,周围一圈儿小钻石托拱,下面垂着两颗水滴状缅甸红宝石,祖母绿的莹碧鲜亮之色,配上暗夜般的酒红色,端庄、高贵又奢华。

  夫妻俩收拾停当准备出门,一直消失不见的鸿司也及时冒了出来,原来老帅也要求他陪同三叔三婶参加酒会。

  没走多远就是一个花厅,一个壮实的中年仆妇正往里搬花,看到奉九正看着她手上一紫砂仿哥釉方形花盆,里面栽着一株奉九没见过的花儿,就喜滋滋地告诉她:这是昙花,看这盆昙花的花苞,已经开始扭嘴了,估计今晚就能开,不过说不准几点钟,去年是到了后半夜才开的。

  奉九笑着点头,说要是半夜起得来,就过来看。

  宁铮转头朝仆妇身后看了看,对奉九说,还有好几盆昙花呢,喜欢的话,走时莫不如就带几盆回去;这么多盆,总能赶上一盆开时是醒着的。

  奉九笑嘻嘻地说看看吧。

  他们又坐上了“奉天一号”,奉九猜测公公只怕是想让自己这个三儿媳体会一下乘坐堪称全世界最有面儿的汽车是什么感觉。

  支长胜在前面开车。宁铮则沉吟着说:“这个答谢酒会不同寻常,此时父亲正在争取各位驻华公使对政府的支持,所以不得不让你来回奔波。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不过,多少为我忍忍,好不好?”

  “没关系的,”奉九轻松地说,“我正好在放春假,就当看热闹了。”宁铮左手与奉九的右手十指交缠,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大晚上的,白纱帘都没有放下来,坐在支长胜旁边的鸿司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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