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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啸声,奉九睁眼一望,沉郁到暗红的天空中,一道迅疾的灰白色身影猛地俯冲下来,眼看着就要砸落到奉九的面门上,她吓得一闭眼,知道这不就是那只看家护院打猎报信儿的海东青嘛。
忽然听得跟在身后出来的宁铮猛地唿哨了一声,只见这道身影立刻硬生生在空中减速,随即灵活地扭转了身子,发出一声清啸,又拔身向上腾空而去。矫健又充满张力的身影,让人看了羡慕不已。奉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它,恨不得也化成一只鹰,随它一起,融入这漫天乌云如山峦耸立的壮丽雪空之中。
宁诤刚刚在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奉九,生怕她被任性的海东青吓到了,这时才发现,自己倒是有点羡慕起这只老鹰来了:奉九何曾这么专注于自己身上?
“不如你看看我?”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奉九,贴着她的脸颊,厚颜提出要求。
“你——?”奉九的调子上下起伏,四声之间转了又转,倒像春莺流啭一般唏呖呖的动听,“你有什么好看的 ?”奉九捂着嘴笑了。
宁铮厚着脸皮再接再厉:“我好看啊,很多人都说我好看,你再多看几眼,可能就看出来了。”
跟他比无耻,奉九肯定输啊。她笑着躲开宁铮把她转过身试图扳住她脸的手,一边往屋里跑。
小公馆里的下人都放了年假,而唯一留下来看屋子的老头儿刚刚也兴高采烈地被宁铮打发走了。
细小的雪粒很快就转为了鹅毛大雪,奉九被宁铮搂在怀里,两人坐在二楼起居室窗前的花梨木仙鹤软垫摇椅上,身上围着一条薄薄的雪白的羊毛毯,静静地观赏雪落的样子,听着雪片扑簌簌地沾到银杏树、梧桐树和海棠树上,重重的、黏黏的,没一会还会听到细枝干不胜重负被雪压断的声音,一截挂满了雪的干树枝落下,倒有种空山不见人的寂寥之感,大雪把这幢二层小楼封装隔绝,就好像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就好像他们只能相依为命一样。
过了一会儿,宁铮把毛毯铺到地上,屋子里很暖和,起居室正对着窗子的,是一个燃烧着柴火,发出“哔哔啵啵”之声的芬兰式砖砌壁炉,外面拦着紫铜栅栏。宁铮把奉九拉下来,温柔又坚决地脱光了她全身的衣裳,看着赤着身子躺在羊毛毯上的她,裸出一身鲸脂一样的肌肤,比身下最优质昂贵的羊毛毯还要白腻,宁铮眼里的情焰浓黑欲滴,他又脱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一边,重重地覆上去,用自己健壮的身躯去厮磨她满身的丝滑柔腻。
通红的炉火,映着叠在一起的年轻美丽的胴体,修长和相比之下的娇小,雄壮和纤柔,这情景如果被美国最擅长画肖像画的画家帕克斯顿看到,只怕拦都拦不住非要立即入画。
他的手四处游走,煽风点火,无恶不作,奉九抵抗不得,只能由着这个恶霸耐心地教她些书本上也学不到的新知识,许是外面漫天的飞雪,许是这个小公馆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别人,她的心思也好像跟那只振翅飞上高空的老鹰一样,飘忽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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