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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又传来宁老帅下令杀害北大教授的消息;宁铮震惊之余更是痛心,因为他深知,父亲的这一做法,不但大错特错,而且会把他自己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对于与北伐军的作战,他更是不情不愿,“同种相残,心中怏怏”。
忽然在此时又传来一个消息:北伐军内部分裂,以江中正为首的新右o派在南京成立政府,同左o派的武汉政府对立,并展开残酷的“清党运动”。
这给了宁军以喘息的机会,本来借此机会宁军撤回关外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但铁了心的老帅苦劝不听,依然驻守北平,准备着与北伐军对抗到底。
奉九在帅府过着充实舒适的生活,算起来,她的确有一阵子没见到自己的丈夫了。
刚开始她还有点不习惯,毕竟宁铮这个人形暖炉还是挺好用的,不过等他一走,地龙烧得更暖了,她也就把宁铮给抛到脑后去了;当然奉九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宁铮一在家地龙就烧得差的真正原因:她还以为是宁铮怕热;实际上,宁铮是怕地龙太热……
如果来了身上,奉九就又习惯了白铜汤婆子的功效,不比那双贴在她小腹上的修长温暖干燥的手差,是吧……是吧?
对于国内政治的波云诡谲,一向对政o治局势十分关注的奉九自然知晓,她对于老帅的行为十分失望,却又无可奈何。
转眼已到五月份,宁铮打来电话,说自己会在生日前一天晚上回到奉天。
丙寅年阴历四月十七,即阳历五月十七日,就是宁铮的二十三周岁生辰。
奉九早早打听过了宁家庆生的方式,除了少几个细节,其他跟自己家差不多。
宁家孩子庆生本也简单,就是早上一碗长寿面,晚上厨房给加俩菜就结了,四个菜都不能:看看老帅对孩子们衣着的规定和各房伙食费抠得有多紧就知道了;成年的孩子,如果自己想有别的形式庆祝,那也是自己的事儿,府里是不会管的。
就算宁铮成了上将,宁府里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变化。
宁铮生日当天:一大清早,奉九就被耳边的小闹钟吵醒了,她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从熟睡的宁铮怀里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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