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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对妻子的重要程度,应该永远都比不上亲生子吧,她应该可以轻轻松松,而不是撕心裂肺地把他舍给别的女人,然后去套“读大学”这条狼。
其实这就是奉九的短视了,真正的夫妻相处之道,自然应该是以真心换真心,真正能陪伴自己一辈子的,理论上来说,枕边人肯定比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就飞走了的孩子要靠谱。
不过没办法,谁让奉九身边贤伉俪太少,多的都是痴情太太负心汉的反面例子,所以她的打算一向悲观,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
奉九斟酌着说下去:“当代的大人物,父亲自不用说,江公在迎娶江夫人之前,也有过好几房姨太太;袁世凯的后院也是热闹非凡……”
奉九没有意识到,她只是设想了一下,虽说心里也会稍嫌膈应,但觉得还是可以接受;其实对于奉九这种有精神洁癖的人来说,她无法知道,如果以后宁铮真的妾室成群,她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宁铮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细长的手指,揉来捏去,放到嘴边咬了咬——跟面团一样软;又侧头含住她白生生的耳垂,再伸舌舔舐她小巧的贝壳耳,沿着耳廓来回吮吻,听到奉九停住了,就接一句:“然后呢?”
奉九真是烦透了他这些亲昵得过分的举动,就好像她是他豢养的一个可以随时亵玩的宠物,不过现下她是要解决问题,这些事情可以暂时不理。
“要不你也找几个,‘红颜知己’?想在外面养着,或是纳进来,或者干脆……”话没讲完,耳朵上传来一阵尖利的刺痛,宁铮咬了她。
奉九短促地“啊”了一声,真疼!大怒的同时条件反射地去摸耳朵。她的痛神经实在是太发达,怕痛怕得要死,宁铮居然敢老虎头上拔毛:就算自己说的话不合他心思,说出来就是了,咬人算什么,这打趟猎还退化成了四足野兽了么?
奉九的手被宁铮擒住,强硬地交握在一起,整个人也被他抿进怀里,一条湿热的物体徐徐爬过她火烧火燎的耳廓,奉九小声呼痛,小幅度地摆着头想挣脱开,但毫无用处;接着整个耳朵被含进去了,奉九不敢动了,要不耳朵不保,而那物体执着地反复轻弹着受伤的部位,好一会儿宁铮才目光沉沉地俯视着她,“疼么?”
这不废话么,鉴于宁铮强悍的手劲,奉九断定他现在是怒火中烧,从来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奉九没敢再说什么,只能无辜又气愤地瞪着他。
宁铮拽过她的手,重重压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硬实胸膛里沉重缓慢的心跳,“……我也疼。”
……摸不出来,可奉九的疼却是真真切切的。
奉九觉得这是个双方都能满意的提议,为什么他会不接受呢?要说吃亏,也是自己吃了亏,他有这么大的便宜可占,怎么表现得倒像是他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你不是着急要孩子的么?你也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奉九越说越是有点气急败坏,“有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你干嘛不找她们去?”
其实直到现在奉九才确认,她对于小报的报道,并不是真那么无动于衷的。
“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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