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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用,还会打扰奉九休息。
媚兰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家未婚夫嫌弃的,鉴于奉九发病都是因为自己,她倒也没什么立场坚持自己的主张;虽然明知奉九看不上宁铮,但毕竟木已成舟,这门亲事不可能更改,再怎么帮奉九拦着,也是徒劳,还不如两个人借此危机多接触,说不定宁铮看护有功反而能借此增进感情也说不定。
思来想去,媚兰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吉松龄拉着,匆匆收拾了东西带着人离开。
不过,看在能跟心上人一道回奉天的份儿上,原本的不满倒也不剩多少了。
宁铮转头又让卫镧带着秋声回去,因为昨晚唐奉先说了,让卫镧赶紧回来,毕竟卫镧是唐度最信任的得力侍卫,而唐度马上要出发去上海谈生意,贴身侍卫不在身边,人人不放心。
秋声也以年纪小没什么大用为由被打发了,卫镧无法,毕竟这是六小姐未来的丈夫,正经主子病倒了,烧得直说胡话,自是给不出什么意见的;现在最说了算的就是宁铮了,只能听他的。
秋声赶紧上楼把小姐的行装收好拿下来,顺便把几套换洗衣物放到床对面五斗橱的第一个抽屉里,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忙中出错,直到走到了半路上,秋声一敲脑门,这才想起来,糟了,忘了把换洗衣物放在哪儿告诉宁三少了,不过,翻翻应该就能找到。
待这闹哄哄一顿忙,该走的都走了,偌大的乌家别业,只剩下几个乌家下人,他们看着一身戎装的少帅,和一个副官毕大同,及几个卫队旅的贴身侍卫,个个噤若寒蝉地下去各忙各的事去了。
奉九受了风寒,正在发病,为着她的健康着想,宁铮并没有把她转移到唐家或宁家的别业去,所以,宁铮只是关了卧室门,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奉九,不知怎的,心里有种奇异的安宁和无法宣之于口的喜悦。
宁铮走近奉九,在床边坐下,看着她一向水润的唇瓣儿因为高热起了皮,他拿起床头的一小块纱布,蘸了水,给她轻轻润了润。
奉九正在第三次发烧,因为体温短时间内剧烈升高,所以很是畏冷,身子不由得战栗起来,跟打摆子似的,人也浑浑噩噩的,嘴里无意识地叫着“盖被,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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