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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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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显。

  奉九抬头,茫然望向隆恩门:以往来昭陵,能毫不犹豫陪着她爬上来的,从来只有虎头。

  奉九走过去,用手描绘着右边袖壁上的图案,图案毫不起眼,一米见方,就是一个白瓷花盆里插着几朵黄色的花。

  但有一点是很稀奇的——花的总数不是十二不是十,而是十一。

  虎头和她每次来,都会不厌其烦地数上几遍,明知不会错也还是觉得纳闷。

  说稀奇,是因为满族人自古以来就深受汉文化影响,所以也喜欢代表吉利的双数,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子孙后代风水的皇陵,怎么会粗心地画了十一朵花?而且这些花形态也不同:有完全绽放的,有半开半放的,还有只是花蕾的。

  等清朝覆灭,曾有人穿凿附会地说,满清自开国共有十一位皇帝,七朵完全绽放,代表得享天年的七位皇帝;两朵半开半放,代表光绪和咸丰;两朵只是花蕾,代表同治和顺治。

  这是以前家里的西席魏大先生有一次跟着他们来这玩儿,神神秘秘告诉他们俩的。

  奉九轻叹一声,又径直走到从左边数第六棵松树下,仔细确认了方位,四下瞅了瞅,捡起一根粗树枝,蹲在地上就挖了起来。

  没一会儿,居然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油布包儿,包得严严实实,一层层打开油布包,露出一个小小的铜盒,倒像是糖果铺装糖果用的。

  她从腋下的玉石搭扣里拽出一条藕灰色的松江细布手绢,扑了扑铜盒上面的泥土,又掏出一把小巧的蝶翼状钥匙,插进铜盒的锁眼,接着站起身。

  从后面,只能看到她垂着头,用右手翻弄着里面的东西,好一会儿,才又从一直挂在胳膊上的随身小包里取出什么,放进去,盖上盖子,锁好;闷声不响地把盒子用油布包好,埋了回去。

  奉九做完这些,拍了拍手,这才觉出周身的疲倦。

  她回过身,刚想对卫镧说回去吧,猛然怔住,这才发现卫镧早已不知去向,一直跟在后面的,居然是宁诤。

  “怎么是你?”奉九的脸“腾”的变红了。

  她又赶紧往他身后看看,是否还有人在场而她却毫无察觉。

  宁诤没吱声,虽然一身戎装,刚爬了那么长的台阶,也没见他有什么气喘,面色如常,美如温玉,挺拔的身姿比之满陵的青松翠柏箭杨也不遑多让,双手插兜,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真是狡诈,也不知跟了多久,看了多少。

  一想到刚才的情态都被这宁诤看了去,奉九一时间也丢了教养,说话间就不那么客气。

  听着她一口一个‘你’‘你’的,宁诤想,指望娶个把自己如神般膜拜的老婆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想听人说话。”

  奉九刚刚有点后悔自己那么强硬的语气,但看到宁诤似乎不以为意,也就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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