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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查看,微微地皱了皱眉,再抬头时,一辆摩托车正好流畅地调过头,停在他面前。

  作者李依咪对大家说:

  擦油漆是《南木》最重要的情节,油漆象征着累累罪孽,红色的油漆字是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我想通过这样的结局设定表达一种思想,每个人都是社会上独立的个体,如果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勇敢地拒绝、放下本不该担负的,个人人生和社会都将走向更好的方向。如果故事中的阿三最初坚决地向欺凌说不,而不是矛盾地混在其中,代人受过,就不致从一个深坑跌入另一个深坑,如果向妈妈和娅枝能够及早明白凶手的罪过并不是她们的错,像和惠风母女一样直面现实,这些年就不致如此痛苦。如果男女主角带着上一代人的恩怨罪过从此再不相见,这种错位将成为两个人一生的遗恨,生者们共同面对,好好生活,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

第五十八章 火光

  发布时间:2018-09-30 00:00:05|字数:4500字

  骑手摘下头盔,暗红色的发丝便垂落在瘦削面颊的两侧,他用力地甩落头盔上的水珠,又不拘小节地拿袖口擦拭了两下,伸臂将它递给卢定涛:“上车,我送你回去。”

  “阿三,”卢定涛没有接头盔,也没有挪动脚步,静静地撑着伞站在四面积水的路上:“我不用回什么地方去。”

  那柄伞很大,是常见的黑色商务款式,伞面的阴影遮挡住了卢定涛鼻梁以上的面颊,阿三只看得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听到他以冷淡的口气说:“你好像很有把握,我会出现在这里。”

  尽管那恻恻的夜雨已经下得小了,没有了头盔的遮挡,阿三的头发和衣领还是被打得潮湿,但阿三对此混不在意,他只是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水珠,随性地对卢定涛咧嘴一笑:“我还就是知道。”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卢定涛终于挪动脚步,伸臂让那柄大伞也遮住淋雨的阿三。

  阿三低头不答,他将身体倚靠在摩托车上,将双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嘲讽一般地低笑出了声。笑罢了,他才抬起头,将一缕锈红色的发丝甩至耳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样立方体形状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扁方的金属盒子,呈幽幽的深黑色,在车站的昏黄卢定下反射着灰褐的冷光。

  阿三嘲讽似的把玩着那东西,忽然间“嗒”地一声,他手中便多了一枚火苗,那抹弱小而亮眼的暖黄色不安地摇曳着,在飗风微雨里勉励保持着向上延伸的姿态。

  “你家里,总共有几个打火机?”阿三毕竟从容不迫,他持着那做工精巧的打火机,顺便为自己点上一支烟,这才将火焰熄灭,把那像盒子一样的精巧打火机递还给卢定涛。

  “不清楚,家中吸烟的人不是我。”

  疏风将雨扫得斜乱,也吹得那伞偏移了位置,阿三便看清了卢定涛微微皱着的眉骨。卢定涛正打量着手中镶宝石的重工打火机,似乎也觉得它很是眼熟,却仍然猜不透阿三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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