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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愠不置可否，于明瀚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一份牛肉卷。

顾子亦轻笑一声，附在知愠耳边轻声道：“有戏吗？”

知愠心领神会，微微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吃完饭，顾子亦去给两个女孩买奶茶，杨雪霏也把于明瀚支走了。

“你两结婚，我是奇怪也不奇怪。”

知愠问道：“怎么说？”

杨雪霏靠在沙发椅背上，摆弄着手里的手机挂件，漫不经心道：“那时候就知道顾子亦喜欢你了啊，所以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们分开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走到了一起。果然，缘分这种事，真的是上天注定的。”

知愠笑着问她：“那时候，你追过他？”

杨雪霏一愣，看她表情又很正常，知道她只是想了解以前，大方道：“差不多吧。你知道的，我从高一就进了广播站，后来，顾子亦也加入进来了。我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可谁知道，我完全会错了意。”说着还摊了摊手。

知愠后来知道顾子亦去广播站是因为自己，她只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看着对面那个妆容精致的姑娘。

“我曾经喜欢过顾子亦，你不会觉得心里很别扭吗？”杨雪霏问她。

知愠摇头，“其实，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只是觉得他很特别而已。我以前不爱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甚至不合群。只有他肯来找我，讲题也好，借东西也好，或者问我别的也好。其实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他是班长，对同学关心。可是，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这样的。”

“其实也不怨你不知道，我们谁都没看出来他喜欢你，并且那么喜欢。”杨雪霏感叹，“就像你说的，你在班上除了成绩好之外，的确不出彩，我们也只有在每次发成绩单的时候，才会去关注你，关注你的名字比关注你人还多。所以，顾子亦喜欢你，听起来，完全像是天方夜谭。也只能说，顾子亦藏得太深。”

知愠沉吟片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哎，不说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了，我想去H市，以前读书的时候去玩过，很喜欢那里，所以想去闯一闯。”

“H市很好啊，我也去过很多次。人杰地灵、机会很多。”知愠由衷道。

“那儿离S市挺近的吧，欢迎去玩吗？”

知愠笑道：“当然啊。”

杨雪霏笑了笑。

知愠其实想问她关于于明瀚是怎么看的，但有些事情，自己都迟钝的人还是不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