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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晓眉眼一弯，小小年纪就这样会撩妹，了不得了。

吃罢饭，江奶奶洗了碗筷，江清言已经回去做作业。

“有什么事情吗？”林小晓正在东稍间，也就是书房看实验心理学的视频课，抬头见江奶奶站在门口，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姑娘，小言他期末考了年级第一……”江奶奶的方言口音仍旧很浓。

年纪第一，虽然江清言上的小学也就是个一般的小学，但是听他说有三个班，将近两百人，能得全年级第一，还是完全没有人课外加餐，放学还要帮忙捡瓶子，可以说是很厉害了。林小晓心中对江清言的聪明和努力又肯定了两分。

“……老师说要家长去，上台…讲话什么的，给那些学生讲讲怎么学好的。”江奶奶有点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她觉得已经麻烦林小晓很多了，“我说话他们听不懂，你能不能…… ”

“可以的，阿婆，当然可以。”罗家市罗家镇一般称呼年老的老妪为阿婆，林小晓道，她还真是挺愿意去的。她小学、初中最怕的事情就是请家长，因为她没有家长，好在她学习一直很好，班主任知道她的情况，也不为难她。

可是每次透过玻璃看家长会，每个同学都有家长来，而她没有，那种难过是第一名的奖状都没办法弥补的。

“小言说是明天早上。”江奶奶笑得皱纹都皱在一块儿了，眼角出现了一些泪花子，她用衣角擦了擦，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这才出了门。

到了楼梯口，捂着嘴狠狠咳嗽了好几声，身子颤颤巍巍的。在木制楼梯的拐角处坐着，蜷成一团，缓了好一会儿，才悄声起身离开。

林小晓听完视频课，嗖的一下站起来，还别说，她真的很愿意去诶，既然去了，就给江清言好好长够面子，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从衣柜里面翻出一件一件的衣服，不行，这件太暴露，这件太贵了，logo这样大，是怕别人不知道是奢侈品牌吗？这件一身黑，不好，太死板，得是个亲和、得体的姐姐才行……

第二天七点，江清言就在楼下等着了，他八点上课，这里走路过去十分钟，平时都是七点四十和奶奶一起出门。

可他今天六点就醒了，睡前一直提醒奶奶叫他，奶奶还没有叫他就醒了，蹭蹭的几下穿好从所有衣服里面选出来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