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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心里有事?”
“嗯。”
阿灵阿不否认,但也没说下去。
珍珍又问:“大堂兄的人来说了什么?”
“为了河工。”
珍珍顿了一下,“河工怎么了?中河不是入冬前都好了吗?”
阿灵阿把烧掉的信告诉了珍珍,他心中很苦恼,于是问她:“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珍珍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国公爷,我是妇道人家,不问政事的。”
阿灵阿被她装模作样的气到扑过去要咬她,珍珍赶紧举着那价值连城的玉碗求饶,“别别别,我摔坏了没事,玉碗摔坏了上千两就没有了!”
阿灵阿抢了玉碗放回桌上抓着她问:“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抠门媳妇!”
珍珍笑着去挠他痒痒肉,阿灵阿忍了半日实在憋不住趴在炕上笑到打滚珍珍才放过她。
阿灵阿停下笑趴在炕上直喘气,珍珍扑在他肩膀上咬着他耳朵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事太大了,你还记得你说过康熙爷要你开春以后去蒙古别管京城的事吗?”
阿灵阿点头,他记得,他那天回来告诉珍珍那段对话后,两人仔细琢磨后都觉得,康熙是有意要把阿灵阿摘出开春后朝堂可能的风波外。
但什么风波,哪里起的风波,康熙没有明说,一切都是两人私下的揣测。
一定和明珠有关,但从哪里开始闹就不好说了,明珠在朝中管过的事情大大小小成百上千,哪一件都有可能被当把柄。
只看康熙挑哪一件了。
傅达礼的信倒让阿灵阿有了方向。
他长叹一息说:“明珠本来就折在河工上,没想到绕了一圈,还是要折在河工上。”
“大堂兄让你劝的不是靳辅吗?怎么又和明相起关系了?”
珍珍不解,阿灵阿给她解释道:“靳辅就是明珠一手推上去的,河工这些年,靳辅做事,明珠筹钱。靳辅若办错,明珠替他开脱。作为感恩,河工的银两,靳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明珠挪用小部分去做别的。两人在康熙那里就是一体的,靳辅若是这次在御前提不该提的,明珠定要受牵连。”
“那康熙是知道靳辅的打算了?且已经准备驳了?”
“以靳辅的性格,傅达礼写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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