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揆叙见状上去代替了觉罗氏的位置,容若的抽搐是一阵一阵地来,每当发起抖来的时候就需要有人护着头和关键部位。
如此熬了一个多时辰,安三才领来了一位太医。
太医刚刚为容若把脉,攸宁就拉过安三低声问:“怎么是这位李太医,别人呢?”
攸宁在宫中长大,慈宁宁寿两宫又是太医来往最频繁的地方,什么太医好什么太医不好她一清二楚,眼前这位太医资历极浅,若是明珠出面不该请这位来。
安三苦着脸道:“大格格,明相说宫里太医都不够用,先救急看一下吧。”
“宫里?”
安三低声说:“六阿哥午后也说不行了,万岁爷正在乾清宫着急上火呢。”
攸宁轻轻“啊”了一下,只觉得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一屋的人静静看着太医和孙郎中轮流号脉,只有容若痛苦的喊叫回荡着。一刻钟后,两人用焦虑的眼神对视一眼。
觉罗氏揪着心问:“到底是什么病?”
…
“到底是什么病?”
乾清宫昭仁殿,此时康熙问了和觉罗氏一样的问题。
院使与院判及众太医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提着脑袋在当差,说错一句就会小命不保。
最后院判颤巍巍地开口吐出两个惊天动地的字:“瘟疫。”
康熙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推开顾问行,自个儿撑着炕桌的一角,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骂道:“荒唐至极!皇宫内院,阿哥又是如此金贵之身,怎么会得瘟疫!”
“阿哥的脉象浮躁一时把不准确,可阿哥的反应却和京郊近日流行的瘟疫极为相似,先是寒证,然后上吐下泻,呕吐中有绿色。”
“不可能!不可能!”
康熙正要发作在他心里胡说八道的太医,内屋浑身疼痛的胤祚艰难地睁开眼睛,哭喊道:“额娘,嬷嬷,我疼,疼。”
这一声喊得康熙心跟着生疼,他奔进里屋想抱一抱儿子,顾问行“噗通”一声跪着死死抱住他的腿说:“皇上,奴才幼时听村里老人说过,这瘟疫凶险至极,一家若一人得病其余家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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