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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是不舍。
揆叙嘟哝了一句:“快拿了,不拿我回去温习了。”
攸宁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没好气地说:“你想想小七爷都送福晋些什么?”
“他是送福晋……”揆叙争辩了半句,突然发现了哪里不对,心里唾骂了狡诈的妻奴兄弟十句后,改口说,“礼轻情意重。”
“谁要你重了。”
攸宁双手的指尖捏着花茎,直将花茎的汁液都揉在了手上,她轻轻说:“太后没说赏你……”
揆叙愣了下,然后眉头倏地皱了起来,他带着忧虑问:“那太后说什么了……”
“太后说……反正等你考上进士……要比你大哥好才行……”
攸宁越说头低得越低,就快要把自己埋了起来。
揆叙走近一步,弯了腰在她低垂的头颅旁,对着她的左耳问:“然后呢?”
“然……然后……”
攸宁头埋得更低了,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揆叙又问了一遍:“然后呢?”
他的语气里多了催促和焦急。
“然后……然……”
攸宁“然”了半天没有下文,揆叙越来越着急,他又问了好几次“然后呢”。
最后攸宁猛一抬头吼了一句:“没有然后了!”
可一抬头,揆叙的脸近在咫尺,让她彻底没了方寸。
攸宁睁大了眼,猛喘了几口气,然后推开他就要跑。
揆叙没有上前拉她,而是在身后说:“我知道太后没有说然后,那也不是太后说的。”
攸宁停了下来,但没有转头。
揆叙走到她身边,轻声说:“我一定高中,比大哥要好,你等我。”
他说的很轻,那是只说给攸宁听的话,不需要别人见证,也不需要天地为媒。
只要她听到,便是最重要的事情。
…
该去见明珠的没去,该去见明珠夫人的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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