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2 / 2)
这二十亩地一半是地一半是沼泽,买来时她问过那中人,国公府买下地后原有的田稍作休整后依然种粮食,而沼泽则把淤泥挖清后重新引入河水养鱼,稍浅的沼泽则在夏日种了荷花。
珍珍一听就觉得这办法甚好,于是鹦鹉学舌说给了李氏,精明如李氏很快就拟了个章程吩咐了额森去雇长工干活。
唯一的缺点是吴雅氏如今手头虽宽裕不少,但长工在地里干活还是要自家人去监督。威武等人还领着差事,这件事就落在了额森身上,从春到夏老爷子都赶着车隔两日就来回城郊一次,入秋丰收时人都黑了一圈。
珍珍来往在学堂和家中,吃着家里自产的粮食,呼吸着还没有被雾霾污染的空气,欣赏着北京城的第一场小雪,等着今年新添进项后加做的新衣,再想着姐姐在宫中已站稳脚跟。她只觉日子安逸,未来可期,常常怀着恬静幸福的笑容窝在阿奶的屋子里练字读书。
可第一场小雪来临后,北京城未能有积雪,什刹海未能结冰,吴雅氏的前程却蒙上了冷霜。
这天珍珍下学刚进家门就发现傅达礼的夫人那拉氏也在,这位和气的大嫂不复往日的端庄,坐在李氏的正屋里泪流满面。
“阿奶……”
李氏也是一脸疲惫,点了在旁抹眼泪的塞和里氏说:“你带孩子们先下去吧,别去外面说话,这些日子都待在家中为宜。”
珍珍嗅出这是家中有大事发生,她看似乖巧地跟着塞和里氏回自己屋子,可等塞和里氏去了厨房,她便偷偷又跑到了正屋窗下。
李氏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窗户内传出:“傅达礼现在何处?”
那拉氏抽噎着说:“他在家收拾行李,我说我要带着孩子同他一起去奉天,他不让我去,说他这明着是贬谪其实就是流放,流放之人哪里能带家眷的。可是奉天何等苦寒的地方,他一个人要在那怎么过活?”
流放!
这两个字让珍珍惊出一身冷汗。
大堂兄不是之前还在高升吗?怎么会突然之间流放?
贪污?受贿?打败仗?
所有能触犯天颜的罪责都在珍珍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又被一一否定。
李氏又问:“有说为了何事吗?”
那拉氏抽泣了两声后说:“爷没和我说清,只说是给皇上日讲时讲到论语犯了不该犯的错。”
“日讲……”李氏回味着这两字。
“我寻思我家爷对论语那是倒着来都不会有错的,怎么可能在日讲时讲错呢?”
李氏重重“唉”了一声,“半本论语治天下,哪里是论语错了,大概是论语的道理用错了。”
接下来的话,李氏和那拉氏越说越轻,珍珍听不见便垫着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