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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默默地咽回去。
同时在心里扼腕叹息——要是能研究明白阮安然这恢复能力怎么回事,那得是多重大的医学成果啊!
对此阮安然本人表示……她本人没什么好表示的,这都是个人体质问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仅此一例,就怎么研究也是研究不出来个一二三四五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的。
阮安然被喻令延搂在怀里,脑袋靠在喻令延的胸膛上。
阮安然这会儿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都撤掉了,喻令延也去收拾整理了一下,如果忽视掉两个人周围的环境是在医院豪华单人病房里面的话,这样依偎在一起的样子还是非常温馨的,一派岁月静好的味道。
阮安然在昏迷期间也被喻令延照顾得很好,她去病房里面的洗手间照过镜子了,除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没血色之外,阮安然看起来和平时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喻令延就不一样了。阮安然抬了抬炎就能看见,昔日里一丝不苟的喻令延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人都消瘦憔悴了许多。
阮安然心疼地摸了摸喻令延的脸,喻令延的一只手便覆盖到了自己未婚妻的手上,与之十指纠缠。
阮安然都不敢想象,在这一个月她昏迷不醒乃至生死未卜的时间里,喻令延究竟是怎么一日一日地熬过来的。
在自己的未婚妻终于苏醒过来之后,喻令延也是一反常态地话多了许多,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字字句句要多精简提炼有多精简提炼,但是已经把这一个月内发生的大大小小阮安然会关心的事情全都说给自己未婚妻听了。
孟忠学趁着自己出事的时候搞了一手黑的,这点倒是没怎么出乎阮安然的预料。出乎阮安然预料的是,就在孟忠学吩咐好了一切,在自己办公室里面喜气洋洋地等待着下属汇报上来好消息的时候,孟忠学接到第一个电话,眼角眉梢全都是意气风发的惬意,结果电话那头却响起了一个阴森得让孟忠学差点没能握稳手机的声音。
“孟忠学。”阮以和一字一顿,像是要把每一个音节都化作实铁砸到孟忠学脑袋上一样,“好自为之。”
孟忠学发誓,自己这辈子还真的没听过这位阮家当家人可怕到这种程度的声音。
直到阮以和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孟忠学都久久没法回过神来,额头上和后背上满满的都是冷汗。
在孟忠学的印象里,阮以和一直是个相当温和的儒商式人物,就算是前段时间被沈若水对着阮以和最宝贝的大女儿一翻泼黑水,阮以和显露出了年轻的时候不羁的性子,也远远不可能与现在这种情况相比。
毕竟,上一次阮安然只是被泼了随手就可以加倍反泼回去的脏水罢了,而这一次,阮安然的性命安危都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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