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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人一直保持在煎饼果子十米远的距离内，看得出来，煎饼果子很照顾他，比对任何一个开黑的水友都要照顾。

这种特殊的照顾，让人依稀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像是主播和水友的关系。

是朋友，而且是那种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CF9019玩得技术很一般，开枪基本都是无脑扫射，能不厌其烦地带他上分，肯定是真爱没跑了。

【果子哥，老妹儿来了！不一块玩吗？】

【来了吗？我康康！】

【真的来了！我都看到她的ID了！】

直播间里分明都是煎饼果子，可见到茗涵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激动，给茗涵一种进错了直播间的错觉。

刚才和CF9019说话还有些小心翼翼，这会煎饼果子的声音放松了不少：老妹儿来了啊，等会玩完这局咱们一起？

誓死不做文科狗：嗯。

坐在电脑前正等着他们游戏结束，突然就看到自己的直播间里下起了“流星雨”。

【用户“果子狸丶大大”送出了一场流星雨。】

【用户“果子狸丶大大”送出了一场流星雨X5。】

【用户“果子狸丶大大”送出了一场流星雨X10。】

……

礼物钱加起来有几万块，全是由这个新建的账号送来的，看前缀就知道是果子狸的粉丝。

誓死不做文科狗：果子哥？你的粉丝怎么突然给我送礼物？还这么多？

煎饼果子尴尬地笑笑：上次是我一直催你收钱，我打听过了，是NANA举报你违约。

茗涵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果子哥担心你要赔解约金，就在直播间给你开了场众筹。】

【本来想等你解约的时候给你，没想到事情这峰回路转地就摆平了。】

【收下吧，都是大伙儿的一点心意，果子哥的妹子，就是咱们的妹子。】

【别说谢谢嗷，说谢谢跟你急。】

看着直播间里的礼物，茗涵的鼻子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