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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凌空投来。
周悦反应快速的扬鞭勒马,照夜玉狮子踢踏着马蹄往旁边挪了两部,一人一马一起扭头循声望去。
“哎,小混球,这是往哪儿去啊?”拓跋锋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块嶙峋的怪石上,一手端着一大坛子酒,大大咧咧的敞着怀。
周悦瞧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
要说拓跋锋正值英年,身材挺拔,若是往常,这样敞怀饮酒,颇潇洒,有种男人的英雄气概。可如今他早被周悦破了身,两团胸肌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团绵软鼓涨的奶子,这样一扯开衣襟,大半个乳球都露在了外面,岂不是任人观瞻?
周悦皱了回眉,转眼又放下了,心说左右同我无关,我操的哪门子闲心?便张口说道:“我去提亲。”
“提亲?”拓跋锋迷蒙着一双醉眼,左右看了看,这满目荒凉,别说是人了,连只鸟都没有。但再走几百公里,就是天山便歪着嘴笑道:“哦,那天同你在马背上潇洒的小美人儿?”
周悦一笑不答,转而反问:“你又在这儿做什么?”
拓跋锋哈哈大笑,手里摇晃着酒坛:“喝酒,赏景,你说我干什么?”
他得了美酒,路上有杀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人,正是热血澎拜,心脏鼓噪的时候,美酒入怀,又何必等到回下榻处再开封?
周悦摇了摇头,只笑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来妨碍我。”
说罢,打马就走了。
拓跋锋沉默的看了会儿他的背影,突然沙哑的低笑起来:“什么想做不想做我倒是想,你敢吗?”
一句话说完,已是满嘴苦涩,拓跋锋自嘲的笑了声,大口大口灌起酒来。
不料没一会儿,又听到踏踏的马蹄声。拓跋锋骤然抬眼,只见周悦又掉头回转。骏马直径向他走来,少年提气纵跃,一跃到他跟前儿。
周悦眉头压的很低,上来二话不说就扯住了他的衣领,从两边向中间狠狠一拉,把两团嫩乳结结实实的拢在衣裳里。
拓跋锋看得愣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你”
周悦狠狠在他奶子上抓了一把,疼的拓跋锋倒吸一口气,才听少年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骚死你,把奶子给我遮好了。”
说完,又不解气的在男人因惊讶而微张的唇上咬了一口,方才气哼哼道:“走了。”
他这回是真走了。
拓跋锋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却已和之前截然不同。半晌,他放下手中的酒坛,低头把自己的衣襟仔仔细细的整理好。周悦的手劲太大,奶子还在抽痛,他低嘶了声,皱着眉小心揉了揉,又舔了舔带着牙印的嘴唇。
又过了会儿,一阵低低的笑声顺着风传了出去。
“哼,蠢货。”当他真会傻到把这处露出来给别人看么?还不是远远看到了唔,算了,想这些没用的,不如喝酒。
天山派外门弟子众多,掌门一脉却只有柳无暇和他师父宋寄雪两人。宋掌门不爱红尘,厌恶人群,十八岁继任掌门后就搬到了天山顶上独居,后来把前任掌门留下的小柳无暇收为弟子,也一同搬到了山顶。
天山巍峨险峻,路十分难走,又赶上茫茫大雪,举目四顾尽是白茫茫一片。周悦找了天山派的弟子,付大笔酬金请他带路,才有惊无险的爬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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