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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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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困在床上,不说那羞煞的云雨之事,周悦还把一张窄床布置的如高床软枕,好不舒适。每天夜里慕容卿又哭又叫的灌满一肚子精液,累极昏睡下后,还有热腾腾的人肉抱枕可用,导致他一日懒过一日,早起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酷刑。

周悦夜视能力好,摸着黑从床头拿了前夜放置的茶水,隔着被子用内力哄热了,喂慕容卿喝下。

慕容卿喝了两口就不爱喝了,皱着鼻子躲:“要甜的。”

要不怎么说他被周悦给惯坏了,双儿多数嗜甜也不是什么秘密,周悦每天早上喂他喝蜂蜜水的行为在慕容卿看来,已经是他唯一一个可以称道的优点了。

周悦哑着声音哄他,杯子放在他唇边:“蜂蜜放一夜容易招虫子,听话,你嗓子都哑了。”

又是这样。慕容卿愤愤的喝了一杯热热的茶水,又清醒了一点。每次周悦用这种正经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他就不得不听话了。

他都觉得自己有毛病,不然怎么会听一个强奸犯的话,还是个惯犯!采花贼!呸!

他在心里呸个不停,把周悦骂了个底朝天,越骂越清醒,最后神清气爽的爬下床,穿上丫鬟昨夜送来的新衣,神经质的对着镜子整理好每一个褶皱,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心里美的不行。

“我这么穿好不好看?”他故意放大了声音,虽然没有明说是问谁,但屋子里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周悦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倒:“好看好看。”

哼,敷衍。

慕容卿撇了撇嘴,镜子里头的人也做出同一幅闹别扭的样子。慕容卿看着镜子,熟悉的那张脸看上去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不是因为要入翰林终于可以一展抱负的兴奋,也不是被登徒子困在屋子里做了好几天龌龊事的悲愤——事实上他还被周悦养胖了一点。而是一种有些诡异的好像新妇被丈夫滋润的不行,那种由内而外的餍足

慕容卿看到自己眉目含春唇角带俏的模样,吓得退了两步,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乱七八糟的混杂了一片,也不敢再看镜子了,匆匆梳好头发就往外走。

呸!慕容卿你清醒一点!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嫁给周悦那登徒子吗?要不要脸了!

一边走一边恨恨的骂,骂到健步如飞,早起上差的下人们只觉得有一阵疾风从面前刮过,转眼才看见多日不见的少爷。

“大少爷又苦读诗书了好几日,算一算从游街那晚开始就一直在书房里读书了,真是用功啊。”

正好黎明,天光隐隐约约将亮未亮,慕容卿骑着一匹脾气温吞的老马,晃晃悠悠的到了内城的翰林院。

能进这个地方的只有一榜三甲,慕容卿到的时候,状元和榜眼已经到了。

榜眼倒还好,只是状元年过八十还比他来的早,让慕容卿很不好意思,连连行礼。状元公捋着那一大把白胡子,笑呵呵的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老头子人老觉少,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自有一个六品官过来给他们安排地方,慕容卿被安排在一个靠南的空房间里,满室陈旧的书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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