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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诚恳道,“周兄以诚待我,我回之以诚。
不瞒你说,我自十六岁以来,就患上一种怪病,下体时常奇痒难忍,还会流出奇怪的脓水,沾湿底裤。
我便去询问师父,师父命我在犯病时将身子浸入沁凉的雪中,打坐至雪融,果然能抑制那病。”
周悦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追问:“你每月可有几天,呃,病情加重?”柳无暇奇的睁大了眼:“你怎知道?我每隔一月就有两日病情尤为严重,那痒直钻到骨子里,泛着酸疼,连浸雪也不管用,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周悦“唔”了一声,想笑不敢笑,继续问:“那到这个时候,你怎么办?”“师父命我身绑重物潜入深潭底。
那里冰凉刺骨,便能治我的病。”
“那我问你,你靠这种办法解了痒,过后可觉得舒坦?”柳无暇费解的皱着眉:“哪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痒去了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已经是谢天谢地。
不过”周悦忙问:“不过什么?”柳无暇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古怪,每当我捱过一遭,心中便觉得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意犹未尽一样。”
周悦艰难的收住嘴边的笑:“你可问过你师父?”“嗯。”
柳无暇垂下眼,抿着嘴唇,“师父说我淫贱不堪。”
“……”周悦瞪大了眼,嘴唇动了几下一声“操!”蹦了出来,气的笑起来,“你那是什么狗屁师父,懂装不懂,我还道你们师徒俩不通人事,没想到你师父是故意折腾你!”周悦气的头顶冒烟,在原地疾步兜了几个圈子,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天山指着柳无暇师父的鼻子怒骂一通。
柳无暇却皱着眉:“周兄为何口出恶言?”他知道周悦性情率真,嬉笑怒骂皆随心,可说到自己师父身上,却也有些生气。
周悦哭笑不得:“我哪是唉!”周悦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柳兄,你若是信我,这病我能治。”
“真的?”“我不光能治你的病,我还能让这件苦事变乐事。”
柳无暇(二)
出于对周悦的信任,柳无暇点头答应愿意一试他的治疗方法。
而得到柳无暇首肯的周悦便好像见了有人用肉包子砸他的狗,兴奋的精血冲脑,又在原地疾步转了好几个圈子,像个在追自己尾巴的笨狗。
柳无暇站在一边,虽然不明白周悦为什么那么激动,但他几乎从不质疑别人的举动,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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