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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因为怀孕结婚离职,司南便让我接替了她的工作。
可她却在孩子一岁半的时候离了婚,那时候她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工作机会。
我说:“有是有,但你全职妈妈当了两年,如果不比别人更努力,我是不会留你的。”
她说她可以。
其实我早就知道欧文出轨了。
都在一个圈子里,风言风语多了总会飘进耳朵里。
琳达告诉我之前她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但碍于自己全职太太的身份选择了原谅,那时候欧文还会向她认错,对孩子感情很深。
可终于还是有一天,小三拿着孕检证明找上门来,闹得人尽皆知。
然而,这个社会对男人勾三搭四向来比对女人水性杨花要宽容地多。
大多数人,就连琳达老家的亲人都劝她要大度,要忍。
可她到底忍不了,宁愿带着孩子净身出户,也不想再见到那对恶心的男女。
况且,她的公婆始终都没向着她说过一句话。
这在我的生活圈子里,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随着职位的升高,男人的虚荣心膨胀,女人成了他们标榜身价的附庸。
天枢的品牌总监迈克在一次饭局上谈到一个名词叫做“Trophygirl”,我觉得还蛮贴切的。
在那些有一定社会地位或是财富的男人身边,总跟着与他的年龄和阅历不太相称的年轻漂亮女孩儿,如同他们的“战利品”或者说“奖牌”。
他们喜欢这些女孩儿除了因为年轻拥有的健康躯体和激情之外,还有一点,是她们“单纯”,目的直接而且简单。
当时我反问他,是不是还有“Trophyboy”?
宴席上的大家纷纷笑起来,迈克说也许,不是不可能。
女人,总是对爱抱有期待,却总是被伤害。
但不能否认,已为人母的琳达,比我们多了更多的韧性和勤奋,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得到了小天使的力量。
等我赶到风月时,门口的服务生恭敬地称呼我成总。
我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被拒之门外的尴尬,果然还是有钱好。
当我看到杨不悔和刘一线、顾澜依她们被型男们簇拥着坐在卡座冲我笑的时候,我当时就乐了。
“你回国都不告诉我了是吧?背着我劈腿这俩小骚包了?行啊!你们有男人的就是不一样,开始搞小团体孤立我了是不是?!”我看着杨不悔,瞄着另外两个女人。
杨不悔这家伙去了澳洲几个月,居然悄默声地回来了!
她们三笑着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扑向我,穿过嘈杂的音乐声大声对我说:“少女!生日快乐!”
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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