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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来,等我和骄阳姐说好了,再问你要。”
说实话,比起那对老实巴交的母女,我对刘姗反而更感兴趣。
本以为她是个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女孩儿,居然也是事出有因。
打发走刘菁母女后,刘律师笑着说她也要走,最近手里还有个大案子,要是能成,下半年都不用接客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给我和刘姗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说好,改天请她吃饭答谢。
她走时,拍拍我的肩说:“放心,我嘴很严。”
“我知道。不然不会找你。”我回道。
我巡视四周,发现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店还在营业。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美式乡村风格的咖啡店里人很少,只有一桌客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选了离他们比较远的位置,开始和刘姗的谈话。
她有备而来,对我知无不言。
“骄阳姐,你捅的那个人是我爸,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没法造假。我和小菁是异卵双胞胎,听我妈说,怀我们的时候,那老东西犯事儿进了监狱,之后放出来几年结果又进去。这个月刚刑满释放,就找到我们了。他除了要钱去赌,就是打我妈。切,我妈说他以前还是什么老总,鬼才信。”刘姗转动着手里的咖啡杯,自顾自地说着。
我从她的叙述中了解到,刘姗小时候成绩比刘菁好很多,甚至跳了几级。正因如此,高中毕业的刘菁主动辍学打工和母亲一起供姐姐上大学。
“我以前也豪情壮志地想,只要考上大学毕了业,就能找份好工作让妈妈和妹妹享福。可是……这个社会真他妈残酷,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本事。最后,就像你看到的,为了钱我放弃尊严。我知道这挺下贱的,我认了,也不想做什么坚强的女孩,我没那个实力和恒心,为了钱,我什么都能干,良心值几个钱?那些男人糟蹋我的时候,有良心么?可为什么他们就有钱?
我妈在我大三那年查出胃癌中期,当时我去拿的化验结果,医生问我保守治疗还是住院,我说当然保守治疗。为什么?我妈肯定心疼钱不会住院。所以我没告诉她和小菁,因为我说了,她一定会絮絮叨叨地说她没事,还会埋怨医院的检查出错,医生为了赚钱故意把病情说得严重。
与其听她唠叨,我还不如清清静静地保守治疗,给她买进口药物控制病情,然后骗她是最便宜的养胃药,她还能吃得安心一点儿。骄阳姐,你别笑话我,在我看来,这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你可能不知道穷人的生活有多拮据,没钱真是挺吓人的。”刘姗说完这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终于明白她那和年龄不相称的城府是哪儿来的了。
如果她像刘菁那样单纯软弱,她们母女的生活大概连现在的样子都没有。
我看着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儿,想象她的童年大概比我要不幸得多。
她是我的妹妹,尽管同母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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