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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已经掰开我的一只手,我回过神,才感觉到疼痛。
他紧拧着眉头,像要看穿我眼底的心事。
“我……对不起。”我心虚地解释,视线故意避开他,无处安放。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他严厉地问我,我心想是不是梦里的对话变成呓语说出来了?
“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我赶紧解释。
他不再如之前那样对我有耐心,而是带着压迫感地让我最好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他,否则他不介意用最直接的方式撬开我的口。
我不解地看着他,最直接的方式?
“我想要你,忍很久了。”他说着,就起身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扯下我睡衣的肩带,动作之粗暴让我顿时张牙舞爪地自卫起来。
我歇斯底里地叫,他动作却不带停滞,直到我终于意识到力量的悬殊,哭着求他放过我,他才停下来。
“告诉我。”楚晴川把我拉起来,凶巴巴地命令道。
我盘腿而坐,抹了两把眼泪,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昨天真的葬身湖底,你会不会为我守寡?”他没有回答我,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想起他刚才那样对我,我就说那肯定会难过一段时间,过后生活还是应该阳光明媚,毕竟斯人已逝。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猜他肯定又在暗骂我没良心,于是赶紧赔笑道:“开玩笑,这不好好的嘛。我错了,大王别生气。”
楚晴川遂警告我:“我说会等你,但不是等你敷衍我。我本来以为你的幽闭恐惧症,只是小时候被惩罚关禁闭落下的,不至于多严重。可出差回来,你却发展到排斥和我肢体接触,我相信你是想起了什么。昨天坠湖,如果不是蒋豪城他们发现的及时……”他说到这里,斜睨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趁这时他没防备,猛地掀开他的T恤,就看到他腰侧那一大片青紫淤痕,触目惊心。
这时我想起在湖底,我失去意识前踹的那一脚,有这么狠吗?
我咽了口唾沫,他可真能装啊,这一天各种活动下来,愣是没让我发现不对劲儿。
“疼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伤势:“可别把内脏踹坏了啊。”
楚晴川幽幽道:“那是肾。”
我当然知道那是肾!中医里固本培元的地方,至关重要。
好在他没继续追究,否则我也赔不起。
“程勋去世后,我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干预治疗,PTSD,是人在受到重创后常见的心理学现象。你的症状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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