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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登时脖子根都红了,结结巴巴道:「胡、胡说甚么。」
陈泽安忽尔沉默起来,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李锦又以爲,一切都将似他们冬天共睡的最后一晚般,分开了便谁都不会主动找上谁了。
但是这次他料错了,陈泽安签完和平契约回来后,依然天天找他,帮他端药换药,偶尔说几个笑话逗他开心,有时候更会没正经地牵着他的手说一些应该给女人听的甜蜜话。
李锦在人离开后捂着心,明白自己被人撩乱了,却不知这人到底是真情或是假意,也不知这悖逆纲常的事情该怎样处理,他的眼前一片黑。
他伤未好,又忧思过度,一夜竟发起高烧,躺在床上如似奄奄一息。陈泽安过来后看见他如此模样,吓得马上拎了个军医过来,诊完症、喂了药,他便不走了,想着一起睡方便照顾人。
然而李锦不愿,推搡着他下床。
陈泽安道:「阿锦,都是男人,怕甚么?!」
李锦崩溃,情绪失控吼道:「大家都是男人才不正常!......这不正常......不应该如此的......我怕......我好怕......」
陈泽安凝视着他,眼眸现出愧疚之色,他手一伸,把人轻轻拉进怀里,道:「阿锦对不起,让你如此不安,是我的错。」
李锦挣扎道:「不,你快放开。」
陈泽安抱紧他,道:「阿锦你听我说,我是认真的,我心悦你,无论你是男是女,我就是心悦你。」
「不......」李锦虚脱又无力,摇着头,「这不对的。」
陈泽安道:「有何不对?男男相恋古来有之,此事既不上天又不害人,有何不对?」
李锦道:「有悖纲常便是伤天,有负父母便是害人,男人与男人......怎么可能......」
陈泽安露出一个苦笑,「怎么我想通了,却轮到你想不通。你不与我在一起不过是怕世俗眼光、怕无后愧对父母,但人生在世,爲何要爲别人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爲自己而活,这才快乐不是么?」
李锦张着嘴,道不出一句话。
陈泽安目光在他身上转悠着,深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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