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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当尽全力追寻。」衆暗卫齐低头。
萧文焌颔首,又问:「军里情况如何?」
另一个暗卫回答:「军队一切正常,但......」
「但甚么?」萧文焌眯着眼睛盯着他,行军打仗讲究军规至上,他在上位耳目观听有限,所以暗卫便成了他军中的耳目,下面的人有任何不对劲之处都逃不过他的「耳目」,这能确保他军风之严整。
暗卫作揖如实道:「今早有一车伕闯入军中,说要找徐公子的亲人要债,据车伕所言,这徐公子自军队起佂便一路征用他偷偷跟随,可前天军队啓程赶路,他在客栈怎么等都等不到徐公子过来找他,后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人已经退房走了,他以爲受骗,见徐公子一直跟着军队,所以认定军队里定有徐公子的亲人,没办法之下才斗胆过来讨债。」
「荒唐!」萧文焌怒叱,「军队一路来被人跟踪,你们居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暗卫们哑然,军队走的路都是寻常百姓走的,行佂时旁有百姓也是常有的事,虽然他们都会自觉隔得远远的,若行爲正常,他们是不会冒犯排查,这会扰民也会吓着老百姓,说他们没有警觉,冤啊!
萧文焌又问:「查到人是谁了吗?」
暗卫脸色一沉,肃然答道:「经属下一查,这徐公子所住的客栈与班达一样,离开也应当是差不多的时间,不排除两人有关系。」
萧文焌擡眸,道:「那车伕可还在?」
暗卫道:「在,他被军兵扣下来了。」
半盏茶后,车伕被暗卫从残破的帐篷里偷了出来,押着来到萧文焌的帐篷里。
车伕只不过是平民老百姓,哪受得了萧大将军威凛逼人的气场,他一进帐篷便浑身发抖,「啪」的跪在地上。
「你就是那位车伕?」萧文焌挑眉问。
车伕吓得频频叩首:「小民叩见将军,叩见将军!」
「说说那位徐公子长得如何?可像蛮夷人?」萧文焌直入正题。
车伕低头结结巴巴道:「不、不像,他是中原人,长、长得秀气俊俏,个子不高,身形纤瘦。」
萧文焌抿唇,「可知他爲何跟着军队?」
「他......他......」车伕可谓是有口难言。
「说!」
车伕猛地伏下,道:「他说他相好不让他一起入军,所以他只好偷偷跟着。」
哎呀,军里都是男人,一个男的说军里有相好,这相好想必也是个男的,这断袖之事简直有违伦理、大逆不道,让他如何坦率说出,可将军的威严真吓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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