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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消太提着行李箱走进列车车厢,男人长年困倦带着红血丝的眼睛自半长的黑发中微微一侧,喉咙里闷闷滚出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
笑什么笑啊,能不能给学生一点面子。翠眸女孩吃了个闷亏,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
——织田咲是东京出生、从未涉足横滨的小姑娘姑且不谈,织田作在织田太太还没离婚时倒是过了三五年正常生活,之后不是和无能的酒鬼父亲为伴,就是被卖进杀手组织开始刀口舔血。
在这种前提下,‘安土重迁’说出来就显得颇为心酸又有点好笑了。
相泽消太带着两个未成年落座,不同于来时男孩子排排坐的分布,逆流之河这一次堪称固执地黏在了织田咲的身边,一脸严肃,皱着小眉头吃奶糖。
翠眸女孩揪了揪小家伙的麻花辫,低声问道:“怎么啦?”这倒稀奇。难道是被吓到了?
逆流之河拧着眉头想了想,板着脸道:“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饿了。”他和人类世界接触的次数太少、时间太短,连语言功能都是堪堪紧急进化完毕,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感受。
当初织田咲在多方协助下签订契约,身为契约内容之一的逆流之河挣扎不得、被强迫性屏蔽式地与主体融合融合,小家伙觉得很愤怒也很难过;
这一次虽然在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时间点,却是同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融合,逆流之河却没有感受到之前憎恨般的愤怒,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惶恐和难过。
他太小太笨拙了,还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描述这种‘不想离开’的心情,思索半天,只能皱着眉头说自己‘饿了’——无法和阿咲交谈很难过,饿了也很难过,反正都是很难过。
织田咲不太能理解两者之间的联系,但这不妨碍织田家二家长熟练地哄孩子:“想吃什么?等回学校了我帮你做?还能忍得住吗?”小孩子长身体嘛,多吃一点很正常。
逆流之河鼓了鼓腮帮子,闷闷开口道:“……想吃拉面。”阿咲是个大笨蛋。
孤家寡人式靠窗坐的相泽消太冷不丁插话:“我知道有一家做得不错的推车拉面。”
“这算是外出福利?”织田咲挑了挑眉,调侃道,“相泽老师对拉面还有研究啊?我还以为您靠速冻食品和能量果冻生存呢。”
雄英男教师顿了顿,脸上罕见露出了‘我靠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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