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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傻子，这么多年，无数次的回想，她早已明白了凌依当年让柳言黑了别墅里的监控时，她对她的态度。

“无论你是因为什么离开的，我都欠你一声‘对不起’。”那时的她纵然年幼无知，可这并不是她能逃避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的理由。

她伤害了眼前的人那么多次，她却从来都没有怨恨过她；所以，‘对不起’这三个字，无论怎么样，她都要对她说出来的。

凌依知道，司月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她张了张嘴，“……我知道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

想到自己在青龙基地的外面被实验基地的人抓走时，司月那漠然的样子，凌依闭上了眼睛。

“……我原谅你了。”

其实，凌依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

她是想要问问司月当年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那句她们素不相识的话的。

可是，现在的司月不是当年的司月，她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你出去吧。”凌依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当年的事情，是她对司月唯一不能释怀的地方。

她哭着求她，不需要救她，只要让那些人放了闻景逸就好了，她怎么就不答应她呢？

…………

听着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司擎苍轻呵一声。

“步步，你说你这个便宜姐姐是不是很傻？”

想到凌依上次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彭于晏说的那些话，司擎苍眯起了眼睛。

她以为，仅仅是这样，他就会放过她了吗？

“啊啊啊……”看着电脑上动来动去的画面，步步伸手抓了过去。

看着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婴儿，司擎苍点了下他的鼻子，“小不点儿。”

以为他是在和自己玩游戏的步步抓住他的手指就往自己嘴里塞。

看着口水都流出来的儿子，司擎苍撇了撇嘴，他有些酸涩的道：“吃吃吃，你整天就知道吃你妈妈的奶水。”

司擎苍磨了磨后槽牙。

他都没有喝过她的奶水呢，竟然就让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叩叩叩。”

“进来。”

宫来到司擎苍面前很是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