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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虽然是一个疑问句，可凌依说这话时的语气却很肯定。

因为，在她拉着司擎苍回房间后，柳言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李言和司月三人。

把司月那个小娃娃排除后，能够让他受伤的人就只剩下了李言。

对上凌依看过来的视线，柳言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凌依没有问他们两人为什么打起来，她看着气息仍旧有些不稳的柳言道：“你受的伤严重吗？”

“我没事。”柳言笑着道：“我就是挨了他几脚。”

说到这里，柳言坐直了身体，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被李言踢得最狠的腹部。

“不过，姐，你放心。我也没有让他好过。”

想到李言那张被他打肿的脸，柳言咧嘴笑了起来。

“嘶～”

听到柳言痛的吸冷气的声音，凌依收回了按在他伤口上的手。

“姐，你干嘛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知不知道疼。”

柳言：……

看着柳言这副无语的样子，凌依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发凉的道：“李言以前过的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若非他前段时间为了操办藤的丧事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的话，若非他还顾忌着你的身份的话，你和他杠上后，就只有被他压着打的份儿。”

想到李言出脚时那狠辣的动作，柳言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危险。

“姐……”

看着凌依面无表情的脸，柳言揉了揉鼻尖，“那什么，我……”

想到十几年后的人间炼狱，凌依揉了揉太阳穴，吐了口胸腔里的浊气。

“过几天我找个人给你量身打造一套强身健体的功法，你到时候记得好好练练。”

功法？柳言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是武侠小说中那种，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草木竹石均可为剑的功法吗？”

凌依：“……不是。”

柳言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

“飞花摘叶什么的，现在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过，末世后应该有人能够做到。

“哦。”柳言有些失望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