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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早就离开了，好吗？”

“好的，我知道了。”凌依爽快的应下了这件事情。

“对了……”想到今天下午，在她离开前，李叔那股突如其来的并非是针对着她的怒火，她问道：“你和李叔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和李言现在的关系？

藤讽刺一笑，“他现在把我给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还是那种可以随意玩弄的私有物。

想到这里，藤的眼中顿时杀意肆虐。

若非他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另一重人格现在对李言那家伙很是依赖的话，他早就把李言给弄死了。

李言不是感觉他是一只可以任由他摆弄的小白鼠吗？

等哪天他的另一重人格不再依赖他了，他一定会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被小白鼠肆意玩弄，直至死亡的感觉的。

看着他身上明晃晃的杀意，凌依咳嗽了一声，示意他收敛一点。

她提醒道：“监控室那边的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他们对杀意之类的感知特别敏锐。”

听到她这话，藤撇了撇嘴，收敛了身上的气势。

正事谈完，他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凌依边走边说。

“需要我给你做个心理辅导吗？”藤问道。

凌依疑惑的啊了一声，“做心理辅导干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离开实验台后，你的心中一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吗？”

“……没有。”凌依小声道。

“嗤——”藤嘲讽的勾起唇角。

“我是离开那里半年后才起的反应。

起先，我和现在的你一样，喜欢撕扯红艳艳的花朵；颜色越红的花朵，我撕扯起来越痛快。”

听到他这话，凌依的手指微微颤了下。

“后来，摧残红花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

某次摘玫瑰花的时候，我的手被玫瑰上的刺扎到了。

看着手上的血珠，那时的我很是兴奋。

再后来，我喜欢上了自残。”

鲜红的血液铺满全身是一种多么美好的享受啊！

看着似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中的藤，凌依握紧了拳头。

“知道我为什么自我催眠吗？”藤看着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着的凌依，突然转移了话题。

凌依大致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