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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熙什么都清楚,为什么他不肯信呢?
吴忧:“宁云熙,要怎么样你能信呢?”
宁云熙:“要我去相信一个养我十八年的人,会杀了他的亲生女儿,你觉得是你可笑,还是我会白痴的以为,张林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他在五年后良心发现了?”
要让一个人相信陌生的话并不容易,况且张林跟宁云熙有着深远的芥蒂。
宁云熙伸手夺过吴忧的手腕,手掌向上一翻,左手掌上一个浅浅的泛白小圈还依稀可见。
那是吴忧为了替宁云熙瞒下在校抽烟的事情,被烟蒂烫伤的地方。
伤好了,痕烙烫在那里,经年不变。
吴忧无力的道:“事情过去了。”
宁云熙面色阴冷的道:“可我过不去。”
吴忧:“你不信他?那你调查过吗?你不是最爱云恩吗?你凭什么把云恩的死归于张林,归于左一鸣。对,他们不完美,没有什么学识,可是他们有基本的人性,你看不到吗?”
宁云熙手上劲儿突然加大:“谁给你权力批评我的父亲?”
吴忧痛得眼皮直跳,五官开始扭曲,她抽着气,倔强的道:“可是你的母亲有。”
“她死了。”
“但她有权力要一个真相。”
吴忧的手骨捏得咯咯响,她似乎听到骨头正在碎裂,痛苦龙卷风一样的袭上身上的每一条神经。
宁云熙神经质的望着吴忧,恍惚的看着于真的墓,又看看于东森的碑,他突然古怪的一笑,在肺腑间挤出一句:“她从来就不是我的母亲。”
雨突然大起来,天空里的水,随不住漫天的沉重,终于一泄而下,两个人,站在雨水里,感受着无穷无尽的天泪之怨。
洪潮涌过时,可以冲毁一切阻挡的物体,吞没所有生命。
他看着她时,嘴唇极力的闭紧,生怕再多说出一个字。
吴忧定在那里,像一株生了根的树。
宁云熙伸手,抬起雨伞,遮在她的头顶。
宁云熙和宁云恩,他们是组合家庭的产物。
于真带着极度丰沛的嫁妆——宁家百分50的股权,嫁给了当时还只是公司一个部门经理的宁开军。
宁开军有一个儿子,跟于真的女儿同岁。
大人的感情是金钱勾连起的一场交易。
但孩子间的从一岁开始建立的感情,却是真真实实的。
宁云熙从没有想过,宁云恩会死,于真会死。
但好像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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