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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距离不长不短。

  他如果回头一定能看到她。

  她如果叫一声,他一定能听到。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孤独的向前走。

  她什么也未说,只是沉默的跟着。

  四月的雨打湿了他的裤脚边,粘在脚脖上,贴得紧紧的。

  润雨如酥,绝胜沿途的烟柳之色,他低头一瞬间,看到了一片小小的雨伞,眼里一片光匆匆闪过,带着感动。

  吴忧一双白鞋打得全湿,走路时,脚如踩在水里,握伞柄的指尖微微发抖,冰冰的,伞沿上扬,直好看到宁云熙的回眸。

  从西边一直走到东边,并不是一段近距离。

  望山跑死马,大约就是说的吴忧脚下正在走的路。

  墓园,半私营的一片地。

  地有多大,吴忧只能用一眼望不到边际来形容。

  这里的墓地,曾是连绵的山丘。

  开发商做了一些平整后,依山傍水的修建起来的园林式墓园。

  前几次来,吴忧都带着一丝陌生与敬畏。

  在看到云恩的墓碑时,她发现,上面的字,是宁云熙的写后,阴刻成铭文的。

  而且立碑人,也是以兄相称。

  这些,她在第一眼看到时,并无什么不一样。

  而今天再看时,心中莫名的有一丝抱歉。

  这么多年,没有来看看这个好心的姑娘,以后只要在海城,就来看她。

  一路想,一路行。

  不知不觉,到了墓园的最高处。

  东林。

  东林,是指一片豪华墓地所在地。

  那两个字是一座凉亭的名字。

  不过,这里明明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却只有两座墓。

  一个写着于真,一个写着于东森。

  吴忧看到于真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

  于真,那不是宁云熙的妈妈吗?

  她死了?

  她何时死的?

  因何而死?

  站在于真的墓前,吴忧忐忑的看着宁云熙,把之前他对自己情绪反复无常的变化在心底撸了一遍。

  他是因为失去了妈妈,才会抑郁寡欢,病根也许早就有,只是他掩藏得很好。

  而这种隐私极高的精神类疾病,如果当事人不说,或是没有出现极严重事情,是很难被发现的。

  即使跟平时有些不同,也只会被人们视作心情不好之类的。

  于真大约就是在这种病症之下,因为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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