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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以为如何？”

温良骥好歹也做了几年太守，并没有被龙环那一通辩论唬住，该杀的人都杀了，该掩盖的都掩盖了，自然气定神闲道：“通篇宏论却没有实际证据，不过是瞎猜胡想罢了，顾大人英明睿智，下官相信大人定会做出合理判断。”

“好，难得温大人如此信任本官，那本官便问龙校尉几个问题，”顾怀民态度暧昧，让人理不清他的真实想法，不过他是顾怀英的兄长，自然不是那与贪官污吏沆瀣一气之人，这一点唐写意还是放心的，只听他道，“第一，这账本若是假的，真的在哪？第二，若不是常定古所为，他怎会签字画押。第三，你说常定古被温大人谋害，可有证据？”

龙环道：“大人传牢头过来，一问便知，便是人证。”

“好，传牢头。”

牢头带到，温良骥依旧不慌不忙，他既然让金老大关照过牢头，便不必担心他说些不利的话，顾怀民点点头道：“下跪何人？”

牢头磕头道：“小吏程贵，乃剑阁府大牢牢头。”

“程贵，昨夜何人进过大牢？事关重大，你可要从实讲来。”

“是，”程贵抬头瞟了眼温良骥，那眼神让温良骥更加有恃无恐，看来没问题了，只听程贵道，“昨夜剑阁府捕头金成与其手下郭四到过大牢，常定古大人上吊自杀的绳子便是他们带来的，还让小吏到早上再把人放下来。”

上吊，自杀，一听这话常水窈竟晕了过去，而温良骥也有些忍不住了，把金老大扯出来的话，自己也很难办，不禁道：“程贵……”

温良骥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程贵便嚷嚷了起来：“温大人，你派姓金的威胁我家人，如此不仁，欺人太甚，小吏求顾大人做主啊！”

“若此言不虚，温大人你罪过就大了，只是程贵，温大人若以你的家人相要挟，你为何还愿意指证他呢？”

程贵叩首道：“小吏不愿再受人胁迫，更何况此事之后以温大人为人定会斩草除根，小吏宁愿孤注一掷。”

龙环此时讲完凑到唐写意旁边道：“一个狱卒，怎么会想这么多，我看是有人提点他。”

唐写意难得与龙环见解相同：“提点怎么够，还得出手帮他才能打消他的顾虑。”

顾怀民算是接受了证词，又道：“人证有了，那么金捕头呢？”

“金捕头一早就出城了。”

龙环一听便淡定不住了，压着声音道：“喂喂喂，写意，那家伙不会去拦截虎子了吧？”

“你闭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