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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小时候尿过床么?”我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什么?”陆一乔靠近了一点,皱着眉头。
“我是说,你小时候尿没尿过床。”
“你呢?你尿过吗?”他用探讨学术的语气反问我。我“哼”地一声就笑了,“这不废话么,是小孩都尿过床。”
“那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他退了回去。
我看了他一会儿,又问,“那你做过噩梦么?”
“嗯?”我看他一脸疑问,估计地铁声音太吵,让他听不清楚。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你最近有做过噩梦么?”
“没有。”他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突然一脸坏笑地问我,“难道你最近因为做噩梦尿床了?”
我四处环视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我,于是借着演唱会产生的剩余肾上腺素对他比了个中指。
“那就是有咯?”他笑个不停。我才发现陆一乔笑个不停的时候声音一卡一卡的。难道每个人大笑的时候都一卡一卡的?
“没有!”我扭过头不再吭声。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今天早上被吓醒的时候我盯着蚊帐顶一处黑斑看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当初我把一只飞蛾捏死在蚊帐里时留下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忘记刚才噩梦里最让我窒息的恐惧。各式各样的庞然巨物,背景充斥着暗蓝色,四处都带来压迫感。我当时到底是梦到自己在哪里了?最后明明记得看到了一张脸,可睁开眼后就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喂,你知道么,前天有人跳湖了。”陆一乔不知什么时候又靠了过来。
“嗯?你说什么。跳湖?谁跳湖了?”
“就是不知道啊。”
我标准地翻了个教科书级的白眼,“不知道那你说什么。”
不过陆一乔倒没放弃,继续说,“是跳的学校的湖。”
“你说什么?”我才彻底暂停回忆那张脸,“真的假的!”
“那天都有救护车来了。大概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吧。”
周三晚上七八点。那个时候我刚好和武巧巧还有方律从电影院慢慢悠悠地晃回来,然后碰到“你真的不清楚是谁跳的湖吗?”
陆一乔摇了摇头,“嗯,不清楚。”他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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