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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饮月根据范思朵这番言辞作态不难推测出:范思朵很可能是曾经遭遇过什么,而处理结果或者过程,显然令她很不满意。而且,怨念深重。

  她劝道:“冷静一点。程序正义和证据都是必要的。受害一方总是希望立刻把怀疑的对象抓起来,扔进监狱里,甚至恨不得让对方吃一颗枪子。

  但是我们要对每一人的安全负责。如果不查清楚,随随便便就判了一个人的罪名,把他扔进监狱里,这会毁了无辜之人的一生。

  你现在站在受害一方这么想,我能理解你的心理。但如果有一天你被冤枉,被诬陷有罪,你就会理解证据的必要性,理解程序正义的可贵。当然,我希望这一天能永远不会发生。”

  范思朵拒绝接受乔饮月的解释。她似乎因为过去的经历而走向了一个极端。她面带嘲讽,批判着公法的种种束缚,强调着私人暴力、自己复仇是何其的有效。她还举了一个例子。

  “孟炎父子那两个畜生害了多少家庭?可是结果呢?他们跑到了国外!你们一直在谈判,想要把他们引渡回来绳之以法,引回来了吗?没有!你看起来好像对楚星渊很有恩情的样子,但你帮他报仇了吗?没有!还不是楚星渊自己在国外报的仇!”

  范思朵所说的话如尖利的匕首直直刺进了乔饮月心里。她确实没有帮上楚星渊,她能做的少之又少,都是些微小事。她曾无数次的自责自己的无能,不管多少次提起,她依旧觉得懊恼和沉重。

  但听到范思朵最后一句话,她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凛。

  “我纠正你两点:第一,孟炎父子死亡已经被证实是国外一男子为了报复他们而进行的杀害。这件事情新闻报道有很多,你不清楚的话可以去网上查。

  你可以对司法程序表达不满。但你不能因此就随便给别人按一个罪名,来证明你所谓的私人报仇是多么的效能优越。

  第二,我和——”

  “谁说我是随便安了一个罪名?”范思朵毫不客气的打断乔饮月的话。

  她的神情里带着那种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和萧瑟;带着艰巨无比的困境中遇到同伴的那种欣喜满足和坚定;带着天下皆醉我独醒的高傲和自得。

  她信誓旦旦的说道:“当时在他身边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没有经历过像我们那样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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