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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玄衣,面带微笑的年轻人化作一团疑云,叫他陷入了迷茫。

那个人是不是倪孝棠所说的,厂督张晗?

林一闪真的和厂督是那种关系吗?这好像不重要。

沈徵内心中,想的是:我为什么要为她心烦?就算她是厂督的情妇,那又与我何干

想法太多,千头万绪他无法理清,干脆就全部就抛诸脑后专心办差了。

而且最近京师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那个更值得他去用心。

再后来他就抛诸脑专心办差,因为京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

首先就是顾师秀设局,使得倪孝棠的栽了一个大跟头。

争取在琼华岛上修鹤台和八仙观的工程,突然遭到顾师秀和兵部给石中梁梦龙等官员的联合弹劾;

说小阁老所领导的工部在这件工程的花销上账目不明,有大笔款项被侵吞挪用,甚至有贪墨虚报之嫌疑。

并且,顾师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大批证据,把倪孝棠手下工部的那些官员联合做账的证据一一搜集,直接递交给了司礼监转上。

照理说,一般做假账都会留两本,一本明账供查考,另外留一本暗账或者不留;就算留,也只能倪孝棠本人或者管库主簿这样的人才能单独调阅。

倪孝棠干这种事情不会这么不谨慎。

沈徵听到消息,突然想起来,工部的管库主簿是濮阳公主的驸马周元春。

很早以前,林一闪曾经布下连环计策,软硬兼施地逼他投诚。

难道……?

他兴奋起来,他知道,虽然这些日子没有见到林役长,但是林役长一直在行动!

看来,她已经决意出手对付倪党了!

三天后,周元春被发现失足落水,在寒冬腊月的早上从冰冷的护城河里被捞起来,已经成了一个冰坨。

原因据说是头天夜晚和同僚晚上去秦楼楚馆喝酒酬唱,过了夜禁的时间怕被抓,又碍于老婆濮阳郡主的威压不敢夜不归宿,只好跳进水沟躲避夜里京城大街上的巡逻骑兵。

结果他喝多了,跳错了沟,跳进了一条长宽的护城河,顺水冲到了外城,才在凌晨的时候被一户起床倒夜香涮马桶的人家捞起。

也算周驸马命大,这样都没有被冻死,只是从此以后要坐轮椅了,而且说话动作都不利索,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太医院的人来看过说这是中风麻痹,要格外悉心照料,保持活动和良好心情,慢慢才有一点机会恢复。

于是濮阳郡主就把周驸马送到京郊的外庄里,找了个十分冷僻的地方“悉心静养”,终于过上了眼不见心不烦的日子。

倪孝棠那边,虽然他发觉周元春是内鬼以后,对周元春采取了极端手段,想要威吓报复他一下;

但是毕竟对面是郡驸马,也没有打算下死手,尤其在这风口浪尖节骨眼上。

只是让人在酒席上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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