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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给他劝住了。我说,郡主虽然脾气骄纵一些,但若非真心实意在乎你也不会严苛至此,同她好生商量,莫把事情闹大,等怀了孩子,往后日子还长。”
濮阳郡主顿了顿:“那他怎么说?”她终于掸了掸袖子,肯坐到林一闪对面的位置上去了。
林一闪:“他自然为难得很呐。我又同他说,那个庆祥班的青衣,乃是一个认钱不认人的女拆白,在郡驸马您之前跟过几茬儿男人,皆是非富即贵的有妇之夫,怀过几次都打胎了,可见乃是一个十足的婊/子。所以郡主她上个月派人做掉那个小野种,其实才是真正的为您着想,不然驸马爷您将来指不定为谁养孩子。”
郡主狠狠攥着手绢:“废话,她若真的那么心疼孩子,怎么会亲生的孩儿都舍得下手?就是看我们家那蠢货实心眼要放她进门,才故意留着这么个孽种的当筹码呢!”
“甚是,我也这么同他说的。我还把她抓红花药的药铺老板领来做人证,他才信了,始知真正为他好的乃是郡主你本人。”
郡主哽咽道,还算这狗东西有一点良心。
林一闪忽然长眉微蹙,忧郁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怕你打,说要不休妻也成,要郡主您留个凭据,保证以后不再打他,他才肯回去。”
郡主怒道:“他还得寸进尺了,错的分明是他!”依旧愤愤不平,语气却软和了许多。
同时暗忖:男人服软了,要不然,自己也退一步?
——免得真和离,闹得满城风雨,自己下不来台。
本朝还没有郡主被休的先例,若真开在自己身上,哪有脸回娘家,父王和母妃还不得把她骂死。
毕竟这桩婚事是她当初自己看上在翰林院供职的才子周元春,死乞白赖非要父王在御前求指婚,才得来的。
又当又立,到时候,皇上那也落不了好脸色。
濮阳郡主正在犹豫,忽听到:“郡主,您见过那种咬人的狗吗?”
什么?
濮阳抬起头。
林一闪窝在太师椅的环形靠背里吃茶佐银丝卷点心,眼睛盯着戏台上的人,嘴里悠悠道——
“在民间,养狗的人家有一种说法,一条狗但凡是咬过人,就必须打死。因为一旦吃过人血,会激发出狗身上的野性,它会怀念这种人血的感觉,从此以后见人就咬。偷腥过的男人也一样,他不会因为郡主你发作,就不偷了,他只会偷得更小心谨慎。”
郡主十分绝望,看着台上唱歌悲悲切切的戏文,小尼姑形单影只跪在佛前唱念,触景生情地哭了:
“那我该怎么办,堵不如疏,当真让他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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