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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才想起来没有人家电话，不得已，又联系了宋秘书。

彼时宋秘书正在路战的办公桌前汇报工作，手机在兜里嗡嗡震，他摸出来看了一眼，跟路战说了一声，“钟小姐电话。”

路战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便接了起来。

钟岭说明电话来意，宋秘书在这头儿就嗯嗯嗯，好好好，等下我发你。

两人说了十几秒便挂了电话，宋秘书把方晴晴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刚抬头，路战就开口问道，“然后呢？”

宋秘书思路还在钟岭的电话中，一时没有回过神来，顺嘴儿答了一句，“然后我就把电话发给钟小姐了。”

“……”路战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了他身上，就这么看着他，不吱声也不言语。

宋秘书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忙改口，“啊不是，然后方小姐那边的意思是，今天就再具体详谈一下。”

路战沉吟片刻，半晌才道，“以后钟岭的事情，别跟我说。”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

钟岭联系过后，便直接去了方晴晴下榻的酒店。

方晴晴那边说，开始并不知道是派了她过去，所以两方才这么耽搁了，幸好她主动联系了，不然就成误会了。

接到人，方晴晴的助理跟她交代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然后就把人很放心的交给了她。

自己也没跟着。

其实也没什么行程，就是下午去路氏，其他时间可以带着她在b市随便逛逛，女人嘛，爱好无非就是买买买，花花花。

钟岭倒觉得还挺清闲，就陪着逛逛呗。

这个想法，在两个小时后被打了脸。

先说在商场，方晴晴买东西倒是痛快，不过个把小时，就刷出去了小几十万，有些衣服一个款式买了三四件。

还有些根本试都不试直接就让包起来，这个商场今天算是碰上大金主了。

她还特别好推销，店员随便拿点儿东西过来，说这个季度的新款，今天刚到，限量。

但凡有这几个词，方晴晴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俩字儿，刷卡。

钟岭不是没见过有钱人花钱的，但没见过这么霍霍钱的，当然了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钱。

只不过眼神里还是有点不忍，方晴晴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想法，扔给她一个表情，可以解读为。

‘老娘高兴’

等到出了商场，钟岭大包小包的已经拿了差不多几十个，毫不夸张的说，要不是她还有膀子力气，小身板儿必然给压垮了。

也得亏了车子的后备箱大，又加上后排座，勉强可以塞下。

而对钟岭真正的考验，是在到了路氏大厦以后。

老远她就看到了大厦门前乌泱泱的一片人，举牌子的举牌子，拉横幅的拉横幅，还有拿荧光棒的。

嗯？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