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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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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但身为协统,又是康成的心腹,对此他怎么可能有半点意思表露?

  现在被聂载沉这么发问,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高大人,我感激你的点拨和对我的爱护之心,我亦理解你的难处,绝无为难你的意图。新军去发,虽有百利而无一害,是大势所趋,但也不是迫在眉睫,原本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事关人命,那就不一样了。方大春是我的结义兄弟,哪怕不自量力,我也不能坐看他因为这种事被枪毙!请大人准许,让我试上一试!”

  高春发对上了聂载沉的目光。

  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目光坚定,毫无惧色。

  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无法阻拦了,终于勉强点头:“好吧,那我就去帮你安排!”

  “你千万克制,记住,自己前途才是第一!”

  聂载沉微微一笑,向他道谢。

  ……

  广州将军康成最近可谓衰事连连。先是儿子婚事失败,几乎同时,他获悉有人密谋起义攻打广州,好在对方人员构成复杂,组织涣散,几名头领也意见不一,还没来得及完全准备好行动,就被他密布的如同天罗地网的耳目察觉,及时破坏掉了。当日他从古城匆匆赶回,为的就是这事。好不容易平息了,新军竟然又闹出这样的事,这叫他如何不大为光火?

  这股风气要是不狠狠刹住,日后只怕后患无穷。

  深夜他还是无眠,在自己用作办公的将军府书房里愁眉不展,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渐近的军靴踏地的脚步之声,知道是聂载沉到了,立刻将身体坐得笔直,神色也恢复成自己该当有的威严。

  聂载沉换了身熨得笔挺的墨绿色咔叽料新军军官常礼服,紧扣立领,肩佩龙纹章,前襟左右两排各七颗金色铜扣,袖口和领襟刺绣一圈云纹,头戴端正礼帽,腰束铜扣皮带,还佩了一柄佩刀,脚上则是双拭得一尘不染的长筒牛皮军靴。

  他大步入了书房,站定,向康成行了一个新式军礼。

  新军当日创办之初,就采纳了洋教官的建议,下官见上司,一律行新式军礼。实则这些年一直是新旧并行的,有人行新式礼,也有些人唯恐上司觉得自己不够恭敬,还会沿袭旧式的跪拜之礼。

  康成冷眼看他:“高春发说你一定要见我?何事?”

  “你要是为了方大春几人来求情的,还是现在就出去。私通匪类,没罪诛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立刻又补了一句。

  “敢问将军,定他们私通的罪名,证据是什么?”聂载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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